鞋子就有些不好装,她最后只选了两双轻便的,一双好看的运动鞋,一双软皮靴子,“大师,这靴子穿久了,脚也不疼,我穿过。”
她又将食盒放在时落面前,“这里的点心铺子不多,我就没买,等回了上京,我请大师吃,我给大师选了几样当地特产,不知道合不合大师口味?”
姜淑怡只有多帮时落做一点事,这心里才能踏实一点。
时落接过衣服鞋子跟点心,“多谢。”
“我该感谢大师才是。”
昨天夜里,她跟屈浩聊完,又找了群里的人,那些二世祖晚上都比白天嗨,姜淑怡知道时落甚至能让人起死回生。
想到家里的老头子,姜淑怡最终还是没开口。
再一再二不再三,时落救她再一,帮着断她大哥生死是再二,以后大师还会帮她找大哥,这是再三。
“大师,我,我有个疑问。”这是姜淑怡昨天晚上冷静之后想到的。
“有何疑惑?”
“我大哥被绑的时候已经九岁了,是记事的年纪了,他逃了,为什么不回家?”她爸虽然及不上那些商界名人,可也不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要是想找,总能找到的。
“待你寻到他,自可去问。”时落没给她答案。
姜淑怡听了这话,却一蹦三尺高,她激动的语无伦次,“大师,你,是,是说我能找到我大哥,对吧?大师你说话肯定会成真的,我能找到我大哥。”
将近三十岁,这时候却高兴的跟个孩子一样,时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难得透了一丝天机。
“是。”
不过时落又提醒,“只是任何事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你需要真心诚心,不畏辛苦,也莫放弃。”
“大师,您放心,我怎么可能放弃?哪怕要了我的命,只要我大哥能回来,我都愿意。”姜淑怡毫不犹豫地说。
午时,分别前,姜淑怡又早早下楼,目送时落一行人离开。
屈浩收回视线,感叹,“原来她在别人跟前没心没肺的样子都是装的?”
“倒也不是装的,她只是将隐痛藏在了心底最深处。”锤子说。
要不然又怎能长期酗酒?
这是个坚强的女人,只工作跟家庭压力不至于让她借酒消愁。
见屈浩又往后看了一眼,锤子笑了一下,问道:“你这是心疼?”
屈浩瞪他,“乱说。”
“那你总看什么?”锤子追根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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