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年不节的,谁不在干活?这几人开着车子东颠西跑,肯定是没工作,靠家里养活。
有钱人家的孩子要是不能养自己,那也没啥好嘚瑟的。
“大爷教训的事。”欧阳晨仍好脾气地应了。
欧阳晨态度好,大爷发了善心,跟他说:“我劝你们不要去找刘奎。”
“为什么?”
“你们要是敢在他面前说他这房子风水不好,他能拿铁锨把你们都打出来。”
“还请大爷能跟我细细说。”欧阳晨语气恭顺。
大爷更受用了,他说:“以前这小子能干,也跟人处的好,从他媳妇走了后,他就变了,喝酒,脾气一天天大了,天天不睡觉,就在他媳妇坟前坐着,三四个月前,他去找村长,要在林子边盖房子,村长不让,他就赖在村长家,村长不同意,他就不走。”
他还说了,愿意花钱租那一块地。
后来村长没办法,只能让村民投票。
村民有同情,也有无所谓,也有不愿,不过同情的占大部分。
村长说了,刘奎租地的钱给村民分了。
虽然平分下来,每家得的不多,不过在村民眼里,多五毛那都是钱。
“他媳妇就的坟就在林子旁边,他住在这里离他媳妇近。”
欧阳晨看了时落一眼,问大爷,“你说他媳妇去世了,他就为了住在离媳妇近点的地方,才在这里盖房子的?”
大爷嫌弃地看欧阳晨。
难道他刚才说的还不清楚。
欧阳晨学着锤子的动作,也摸了摸鼻子。
“大爷,他们家有卫生间吗?”既然大爷误会他们要方便,欧阳晨索性问,他还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来,“幕天席地的方便,不太好。”
语毕,他小声朝大爷说,“我们这里还有女孩子。”
大爷理解了,不过仍旧咕哝,“你们这些城里人就是讲究。”
“他让不让你们去他家尿,你得自己去问。”大爷说道。
“那我们就去问问。”
大爷看这几人态度挺好,就多说两句,“去了别多问,撒完就赶紧出来。”
“多谢大爷。”
大爷骑着电瓶车走了。
除了姜阳在车上,其他人都下去了。
昨天才下过雨,地上一片泥泞,很快,几人鞋子上都沾了厚厚的一层泥。
屈浩虽然穿的运动鞋,他从没走过这种乡村土路,且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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