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他精致的面庞,清澈的眼底,就是这一身矜贵气质,一看就是没经过社会倾轧,在温室里长大的。
时髦女人原还觉得自己的生活是轻松惬意的,可与屈浩一比,就有种相形见绌之感。
她知道自己的生活并不如她总跟别人说的,或是发在朋友圈里那般美好。
她不工作,没有收入来源,也无其他特长,她在这个家里底气是不足的。
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至少丈夫对她好,她不用辛勤工作。
她比绝大多数女人都幸运。
总算是到了高铁站,时髦女人飞快地下车,这回感激的话都生硬了不少。
一直没开口的薛城扫了一眼女人的背影,说:“她这是自欺欺人。”
屈浩坐直了身体,好奇地问:“怎么自欺欺人了。”
“她肯定知道,她丈夫对她的好不是应该的,她的丈夫也能随时收回对她的好。”薛城不再看这个女人。
正如时小姐所言,不同的人有权选择不同的生活方式,只是不管哪种方式,都得付出代价的。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不劳而获的事。”哪怕是感情。
“你说的对。”屈浩重重点头。
薛城也不擅长跟人讨论不相关的人,只说了这么两句,便不再开口。
这一插曲并未在几人心里留下涟漪。
他们去了酒店。
明旬先与时落说了,让她在酒店等着。
下了车,锤子望着眼前的全国有名星级酒店,咂舌,“明总想的真周到。”
他们还是托了时大师的福。
经理早得到消息,他忙上前,亲自给时落开了车门,恭敬地说:“房间跟餐点已经准备好了,诸位是要在餐厅吃,还是送去房间?”
“明旬什么时候过来?”时落先问。
酒店经理心中涌起惊涛骇浪,面上的笑仍旧恰到好处,他抱歉地回道:“明总没与我们说。”
“落落,要不然我们先收拾一下,再去餐厅,边吃边等明小旬。”屈浩建议。
时落也正有此意。
时落的房间在顶楼的总统套房内,其他人住下别的楼层。
洗完澡,又顺便洗好了衣服,时落才往下楼。
她洗漱的速度向来快,时落跟屈浩是一前一后到的,其他人已经在等了。
现在不到凌晨五点,不是吃饭时间,菜品不多,不过每道菜分量都足,其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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