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曲父曲母习惯了伺候庄家,总觉庄稼人要是得不种地,心里没着落。
尽管面上答应了曲爱国,曲父曲母还是继续种地。
曲家妹妹跟曲爱国性子差不多,都是沉默寡言的人,平时在村里也不喜欢跟人成群结队的聊天,白天闷头干活,晚上就做些自己喜欢的事。
曲家妹妹喜欢织毛线,大的衣服,小到袜子,甚至包跟小动物都不在话下。
她想给家里多挣点,就把织的东西先攒一起,一个月去县城卖一次。
她心灵手巧,织的小动物尤其受欢迎,而且她要价也不高,每次刚摆出来就被抢光。
有一回下雨,东西卖的慢些,等她收摊,回镇子上只剩下最后一班车了。
她原本算好了时间,可到了等车的地方,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都不见车来。
曲家离县城远,要是打出租车,到家得一百块钱,曲家妹妹不舍得,正愁眉不展时,一辆私家车停在她面前,私家车司机问了她要去哪,她原本警惕,不过听对方的说话语调跟她一样,她稍微放松了些。
而私家车后座还坐着两个跟曲家妹妹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司机说了,这两个女孩子正好去邻村,他顺路带着曲家妹妹,车费他也不多要,三十块钱就行。
对方跟她要车费,曲家才放下心来。
那时候正是春夏之交,当地雨水多,有时候一下就是好几天,从县城要曲家所在的村子要四十多分钟。
一路行驶,雨不见小,反倒是越来越大。
路上车子也很少。
司机看了眼外头,状似不安地说:“这雨太大了,车子不能继续走,得等到小些再走,这样安全。”
后头三个女孩子没有意见。
司机还跟三个女孩子商量,将车子停在一旁的小道上。
车子才停稳,坐在后座最右侧的曲家妹妹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她侧头看另外两个女孩,那两个女孩已经不省人事。
方才还一脸正直的司机露出了真面目,他狞笑,一边从口袋里摸出手套,慢条斯理地带上,他对着还有意识的曲家妹妹说:“今天运气好,遇到了三个,你们长得都合我胃口,说着,他将视线落在中间的女孩身上,中年的女孩身材最好。”
曲家妹妹闭上眼。
司机以为她是跟其他两个女孩一样,昏迷了,便肆无忌惮地下车,想将中间的女孩拖出去。
他从曲家妹妹那一侧打开车门,在他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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