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朝天翻了个白眼,“爸,这都什么时代了,你怎么还那么迷信?”
做生意的多数都迷信,女孩知道她爸就时不时去寺庙里拜拜,定期还要放生,但这些跟她没关系,她不多言。
现在她爸竟然让她也跟着信这些所谓的‘大师’,她肯定不愿。
陶老板忙看向时落,生怕时落听了这话生气。
时落不会跟陶老板女儿计较,她端详陶老板女儿的面相,没送陶老板女儿一句话,反倒是看向陶老板,“你想问什么?”
“大师,我就是想知道她以后会不会结婚。”他女儿什么都不缺,唯有婚姻,他不能强求。
说他古板也好,说他大家长心思也罢,陶老板自己孤身一人,他知道身边没了知冷知热的人,多少是有些孤独的。
尤其他女儿还是个女孩子,心里更脆弱,年轻时固然潇洒,可等她老了,她还是一个人,陶老板想想都心疼。
女孩皱着眉头看她爸,“爸,我跟你说过好几回了,要是他不跟我处对象,我是不会结婚的。”
想到那个男孩子,她捂着心口,心里的闷气像是发酵了一般,酸涩难忍。
“你这丫头胡乱说什么?”陶老板气的也忘了隐瞒,他说:“我都找过那男孩子了,人家男孩子心里有人了,他心上人现在在国外留学,明年就回来了,到时候他十有八九会跟心上人在一起。”
“老陶!”女孩眼泪都气了出来,“你什么时候去找他的?你怎么这样啊?”
本来男孩对她都避之不及,她爸去了肯定不会说好听话。
“怪不得他现在都不去食堂吃饭了,他都让舍友给他带饭,原来是你!”女孩与那男孩不同系,两人的课没有交集,她要想见男孩,只有在每天吃饭的时候,她会等在去食堂的路上,要是看到男孩了,她会晚一步去食堂,就坐在男孩的附近。
哪怕不跟男孩说一句话,哪怕每天只远远看着他一眼,女孩都觉得心满意足。
现在连这偶尔的一眼都成了奢侈。
女孩朝她爸歇斯底里地喊,“爸,你到底跟他说什么了?”
“我能跟他说什么?我就想看看他。”他起初确是想看看那男孩到底有何特殊之处,让自己的女儿念念不忘,还哭的不能自已。
陶老板从来没见过女儿哭的那样凄惨过。
在看到女儿哭成那样后,回去他就让人调查了那男孩,只是资料上写的再详细,也不如他亲自去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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