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请你们让一让,我老公得进病房休息。”
“不是动物咬的,毒素进入血液,平常解毒药无用。”虽然处理,仍旧可见伤口发黑肿胀。
“你懂什么?”医生神情严厉,“你是医学生?还是实习生?你的老师没教过你,看到病人的症状哪怕熟悉,也不能随便下结论?”
“你是哪个学校的,叫什么名字?”时落无故拦着她,医生只以为她是想表现的学生,或是实习生。
她会跟领导提,这样的学生医院不能要。
“我不是医生。”时落伸手,想探一下病人的脉搏,却被中年妇人拍开。
屈浩抓着时落的胳膊,看着她泛红的手背,“落落,你怎么不躲?”
落落要想避开,轻而易举。
“无事。”她无故将人拦下来,人家愤怒也是理所应当。
年长妇人自己的手也拍的生疼,她有些心虚,但她不承认,“谁让你要碰我儿子的?”
“他会死。”时落又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家属跟医生更怒了。
时大师说话容易让人误会。
锤子上前,“我们没有坏心,就是觉得他的伤口不同寻常。”
眼看医生又要说话,旁边也逐渐有人聚集,锤子快速说:“或许你们不相信,但是时大师真的没有恶意,你看他伤的这么严重,左右已经这样,为什么不让时大师试一下?或许他能恢复的快一点。”
“给他诊断跟做手术的是我们科室最好的专家!他已经脱离了危险,现在转去的是普通病房。”医生不耐烦地要关电梯,“这里人来人往的,你们不要耽误病人,否则我会报警的。”
年长妇人与医生同样的心思,她愤怒地看时落几人,“我儿子不需要你多事。”
“妈——”年轻女人心疼丈夫,她想着听一听时落的话也没什么坏处,要是时落说的不对,大不了不按她说的做就行了。
“你闭嘴。”
电梯眼睁睁在时落几人面前关上。
时落抬了抬手。
让人唐强三人最后看到的是年轻女人那张着急的脸。
“落落,怎么办?”屈浩还看着时落手背上的红痕,“还要上去吗?”
电梯停在了四楼。
“她不会被说通。”时落指的是年长的妇人,时落往上看了一眼,而后收回视线,“走吧。”
此番过来是为这受伤之人,也为咬他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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