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世后,两间木屋就成了上山的村民歇脚处,只是不知为何,近段日子,偶尔有胆大,不怕遇着黑熊的村民上山来打猎,却怎么都找不到那两间木屋。
“她快不行了!”木屋里,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
躺在地上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长时间没有离开房间,吃喝不足,女孩脸色苍白,身形瘦弱,她躺在地上,呼吸不稳,脸色潮红。
若先前被绑在阵法中央的男人见到这女孩,就会发现她就是那个仗义出言的女孩子。
女孩已经烧了两天两夜了,意识已经模糊,嘴里说着旁人听不清的胡话。
蹲在女孩身旁的是个年轻女人,她不停地试着女孩的脖子,“越来越烫了,能不能让他们给点药啊?实在不行,这山上也有草药,让他们帮忙采点药也行,她不能这么烧下去,再烧恐怕是撑不住了。”
“我们刚才敲门了,也叫了,他们不给。”一道男声叹道,“那些人狗仗人势,说我们病死也就病死了。”
别说药了,就是饭菜都是很少量,大部分时候都是馒头包子跟咸菜。
这些天他们一天就给一桶水,那木桶里的水恐怕就是随便从河里装上来的,看着都浑浊,第一天有人喝了就上吐下泻的,之后再没人敢碰桶里的水。
健康的人喝了都出问题,何况是生病的女孩子?
年轻女人将女孩额头上的布块拿下,放在那桶让他们喝的脏水里洗了洗,重新覆在女孩的额上。
女孩的遭遇让其他人更是心惶惶。
“放我出去,你们放我出去,我不想死在这里。”有人撑不住了,瘫坐在门边,不停拍打着门,让外头的人放他出去。
这种时候,一人崩溃,其他人都跟着陆续崩溃。
越来越多的人不停喊叫,不停踹门。
死寂的山上突兀地多了许多求救声,惊的远处动物飞快地逃离。
外头看着他们的人脾气不好,他们本就不耐烦,他们夜间轮流守着木屋里的人,此刻正睡着,被吵醒后,更是烦躁。
外头看守的一共五人,有一人烦躁地爬起来,薅了一把头发,大声骂了一句,随即直接拿过挂在墙上的鞭子,另两人拿着电击棍,还有一人拿着一尺长的刀,大步往木屋走去。
开了门,四人并排站着,他们指着站在最前面的男人,“你出来。”
那人缩着肩膀,往后躲。
“刚才不是叫的很欢?”个头最高的男人阴狠地盯着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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