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们被关起来的时候,你做的那些事真的上不了台面。”年轻女人厌恶地看着妇人。
“我做什么了?”妇人怒目而视,“你给我说清楚。”
“你真要我说?”
“我什么都没有做!”
女人嗤道:“第一天,我们都害怕,你缩在角落里,这妹妹仗义出言的时候,你竟然怪她,怪她激怒那些人,等后来,那些人过来选人,是你把她推出去,想让人选她,好把她吸干。”
“我,我没有。”妇人叫着反驳。
“屋里那么黑,你根本看不到,你是污蔑我。”
年轻女人笑了一声,“你不知道吧,我当时就站在你旁边。”
妇人眼神闪躲。
“大师,她就是个小人,您别帮她。”年轻女人对时落说。
时落对她点头,“我不会给她药。”
“你是个什么东西?用你乱说话?”妇人又想对年轻女人动手了,但是女人只举着不大的拳头,看了她一眼,妇人缩着脖子,不敢再叫嚣。
只是要她这么走,她还是不愿。
“是你们这些神仙斗法,害了我们被牵连。”妇人又转而控诉时落,她指着地上的女孩,说:“这丫头病了,你都给她吃一颗,我也要两颗,有什么不行?这是你欠我的。”
“时大师,那些人可能还没走远,不如将她送过去。”锤子知道时落不愿跟夫人掰扯,他对妇人说:“用你一条命换一颗药,你愿不愿意?”
“你,你这是坏良心啊!”
“要么走,要么就把你送过去,再给你一颗药,你选个。”锤子皱眉,看着有些凶。
妇人缩着肩膀,她不想选。
“不选就滚。”
妇人掉头走了,离的远,才骂骂咧咧地往后指。
看着边走边回头看,嘴里不停辱骂的妇人,时落突然看向明旬,问道:“你母亲好相处吗?”
看到这妇人,时落才想起,她要是与明旬成婚,也得面临婆媳问题。
她刚来上京时遇到的女孩与她说过,豪门婆婆不好相处,动不动就拿支票给儿子的穷女朋友。
时落算了一下,对比明旬,她真的是挺穷的。
看时落的眼睛,明旬就知道她想多了,他好笑地回:“不会。”
“等落落与我结婚,落落愿意在哪住,我们便去哪住,愿意跟谁住,便跟谁住。”明旬纵容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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