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主傻眼了,他跟上时落,想抓时落的胳膊,却被曲爱国隔开,曲爱国面容冷肃,「时大师说不救自然有原因。」
「时大师,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李家主却听出时落言外之意,时落是能救他女儿的,「大师,人家都说你心善,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我女儿死呢?」
脚步顿住,时落回头,「你女儿不会死。」
李家主愤怒绝望的表情僵在脸上,而后硬生生扭曲成一副带笑的模样,「真,真的?」
「她若是死了,何尝不是在害人?」时落看向病房,说了句李家主没听懂的话。
曲爱国跟在时落身后,出了医院大门。
待上了车,曲爱国发动车子,「时大师,那李家小姐若是死了,下毒的人也会被量重刑吧?」
「嗯。」哪怕在车上时落也坐的板正,她侧过脸,望着窗外飞快略过的景象,微微叹口气。
曲爱国平稳地开着车,车内安静,他将时落这一声叹息听在耳中。
曲爱国不爱多管闲事,可时落显然是从那李畅意的身上看到了她做过的恶事,害过的人。
只是时大师不打算多说,曲爱国也就专心地开车。
回到老宅已是几个小时后,明旬正站在门口。
方才上车时时落给明旬发了消息,明旬估摸着时间,便在门口等着。
他拉开车门,待时落下车,牵着她的手,「落落,不高兴?」
「我想见个人。」时落仰头,说。
明旬亲了下时落的额头,「好,我带你去。」
落落越发依赖他,明旬心软成一团。
明旬办事快,第二天就带着时落去了拘留所。
两人见到了对李畅意下毒的女孩子,也是李畅意的同学。
女孩消瘦的厉害,神情木然。
「你们是谁?」按说还未判刑的嫌疑人除了律师,是不准旁人探视的,女孩眼珠子颤了颤,戒备地盯着时落,「你是李畅意的人?她死了吗?」
「不是。」时落又说,「没死。」
女孩一直提着的气瞬间卸了,她喃喃地盯着眼前的桌面,「她怎么就没死呢?」
「她要是死了多好?」
「她要是死了,你得坐许多年牢。」
女孩猛地抬头,「哪怕被判死刑,我也愿意,只要她死。」
「为那样的人赔上一生,值得吗?」不管女孩哪种表情,从时落脸上都看不出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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