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长袍,头戴兜帽,看不清面容的男子。
男子气息阴沉,最引人瞩目的是他背后背着一口棺材,棺材如似金铁铸成,黑沉无光,周围的一切光芒也都似被棺材所吞噬般,晦暗阴沉,透着神秘与邪异。
“留给别人了?姜山,这事我怎么不知道!”钱庸一愣,有些疑惑。
姜山冷冷一笑:“你不知道是你的事儿,与我何干?”
钱庸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但还是强忍着道:“姜山,这事儿我的确不知道,不如我们去问问总管事如何?”
姜山面色一冷,怒斥道:“钱庸,你别给脸不要脸,要是耽搁了这位贵客入住,你们担当的起吗?”“你……你嘴巴放干净些!”钱庸脸庞涨红,底气不足地反驳了一句。
姜山是总管事的远房侄儿,凭借着这层关系,云山舟上的所有人都对其忍让有加,敬而远之,久而久之也养成了姜山嚣张跋扈的性格,没少抢他们的生意,他们却敢怒不敢言。
姜山冷哼了一声,目露凶光:“钱庸,你最好识趣一些,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钱庸身躯一颤,脸色苍白,满脸悲愤,却敢怒不敢言,只好看向叶青,无奈道:“贵客,你看……”
“不用看了,就那间上品客房了!”
叶青拍拍钱庸的肩膀,上前两步,看向姜山,邪邪一笑:“这位姜管事,你刚才的话我就不爱听了,他是贵客,怎么我就不是贵客了?”
“耽搁了他入住,我们担待不起,那耽搁了我入住,你就担待得起了吗?”
他原本也不是多事之人,如果姜山好好说话的话,他也不介意让一让,反正他也不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有地住,有床睡就行了!
但姜山一上来就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好像当他们不是人一样,谁还没个脾气啊?
“哼,一个破书生,我有什么担待不起的!”姜山斜睨了叶青一眼,不屑道:“快让开,要不然我……”
“二十两,上品客房!”不过,姜山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身后神秘男子打断。
神秘男子的声音阴沉冰冷,有一种漠然无情,蔑视万物之感。
“听见了吗?二十两,书生,你有吗?”姜山先是一愣,旋即扬了扬头,一脸得意。
“三十两,上品客房!”叶青笑了笑,就你有钱啊,比有钱,谁怕谁?
姜山的笑容瞬间僵硬在脸上。
“四十两!”
神秘男子则好似没有不满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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