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康城绕道南疆,再从南疆去往海外,再从海外返回沧浪城。
如此一来,就算昊鸿他们能再一再二,追到魏国,追到南疆,还能再追到海外,追到沧浪城不行?
有再一再二,哪有什么再三再四?
这么做,虽然繁琐,虽然麻烦,可是安全,不仅是为了叶青、风倾幽的安全,也是为了方慢、顾隋唐等饶安全。
毕竟,对付诸如昊鸿等圣人,再怎么心都不为过。
“对了,你恨我没关系,但千万别耍花招,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
阴车夫刚欲启程,耳边忽然传来叶青的声音。
叶青这句话,不是威胁,甚至不是警告,语气平和,可莫名的,阴车夫只觉灵魂战栗,心底生出莫大的恐怖,仿佛他心里那点儿心思,全被对方洞悉了一样。
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敢心怀不轨,那么,下场肯定会凄惨无比。
甚至,比死还要可怕。
“走吧……”
随着叶青声音落下,阴车夫收起心中的怒意和心思,一挥手中的马鞭,四马齐齐嘶鸣了一声,黑雾滚滚,将阴马车湮没。
旋即,黑雾如潮,缓缓退去,没入虚空,消失不见。
……
楚国,帝京,揽星山。
昊鸿、轩辕望、岳瀚海、景润帝等人凭空而立,看着光秃秃的地面和消失无踪的巡镜、地皇钟,沉默不言。
几人先前在厮杀时,忽然感到巡镜、地皇钟的气息消失了,便急忙赶来此处,然则还是为时已晚。
“哈哈哈……”
忽然,景润帝大笑起来,此时的景润帝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双眼血红,不复先前的高贵威严,神色癫狂而阴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们忙活了这么大半,却徒为他人做了嫁衣,可笑,可笑!”
昊鸿脸色阴沉,怒目而视:“景润,此事是否你所为?”
“是朕,就是朕。”
景润帝似笑非笑,毫不畏惧地看着昊鸿:“来啊,杀了朕?有本事杀了朕?”
昊鸿眼睛微眯,杀意勃发,却没有动手。
“哈哈哈……不敢吧,怂货。”
景润帝却如疯癫,仍旧疯狂挑衅着昊鸿三人,旋即看向轩辕望和岳瀚海:“你们呢,来啊,来,杀了朕,朕就站在这里不还手!”
见三人无动于衷,景润帝大声讥讽道:“哈哈哈……三皇后裔,就这?一群怂货!”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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