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时间,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而只有那个人出现的时候,你才会明白,你是活着的。”
她摇头,道:“我不懂。”
他微微一笑,饮下一口酒,叹道:“你应该还没有喜欢上什么人吧?等你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自然就会明白了。不过有的时候,不懂其实也是幸福的!”
她摇头,道:“以前没有,现在……或许有喜欢的人了。”
她看他时的目光灼灼,在火光的映衬下甚至有些炙热。
他摇头苦笑,叹
道:“你喜欢上的那个人,该不会是我吧!”
紫鸢低头轻咬了一下嘴唇,抬头看着他,道:“是又如何?”
“如果是我的话,并不适合你!”
“为什么?”
他叹气道:“因为我心里有一段悲伤的过往,而我的余生,也只准备伴随这段悲伤过往而活。你还年轻,应该找个适合的人喜欢,否则的话,只会令你伤痕累累。”
她看着他手中的酒坛,低声问:“为何依旧执着旧梦?难道你就不想重获新生吗?”
“为她,不想。”他果断地道,心里毫无迟疑,仰头又饮下一口酒。
她道:“反正我身为杀手,身上已经伤痕累累,并不在乎心里也伤痕累累,你无法阻止别人对你的喜欢
。”
她说完,便躺在火堆旁,睡了过去。
山洞外的雪花冷冷清清地飘落着,寒风吹拂,他只觉内心一片沧桑,无风也无雪。
他转头看向她熟睡的侧脸,是那么的倔强,那么的令人心疼,不由无奈的一叹。他解开披在身上的黑色狐裘,轻轻地替她盖上。
是吗?就算身为杀手,你不在乎自己伤痕累累,我却不忍令你伤痕累累。要知道,你该喜欢一个令你感到如沐春风的人,而不是令你伤痕累累的人。
既然给不了春风,也绝不留萧瑟。
清晨起来,紫鸢发现他还是走了,只留下了那只空酒坛和那件狐裘,想必昨晚,他喝了一夜的酒,也不知道他是否梦见了那个他相见的人?
怕是很难梦到吧,因为他总是喝酒,总是不甘,所以,才总是那么悲伤。
紫鸢叹了叹,裹紧那身狐裘,捂着受伤的腹部,拎着她的寒冰蔷薇,一步步走出了山洞。山洞之外,晨曦的光芒温柔地散落在她的脸上,四周已被白雪覆盖,天地万物极其宁静。
她在雪地中留下了一串长长的脚印,一步步朝着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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