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符之中,灵符越收越紧,夜沧痕的痛苦嘶吼声也越来越强烈,只见他最终魔息暴涨,震碎了那些灵符,飞身远去。
“夜大哥——”紫鸢冲着他去远的方向大叫。
南宫契转身,拔下那柄插在墙壁上的沧痕飞刀,浅色的眸子中寒光闪烁,冷冷地道:“又一个天魔将元神复苏了,看来苏彧的复魔大业即将开始了,九洲四海,不知又要有多少人受其祸害?”
说完拿起搁在桌上的酒坛,仰头饮下。
他的心好痛,这些日子,他企图利用酒精来麻痹自己,试图想要忘记一切,然而他还活着,还活着就永远都不可能忘记一切,世界上有众多种酒,却没有一种是可以彻底忘记一切的。
紫鸢上前,道:“请问公子贵姓?”
“不才南宫契。”
紫鸢一震,道:“你就是大泱府辰星院院长南宫契?”
南宫契摇头,道:“那只是以前的事了,如今我已离开了大泱府。”
紫鸢点头,道:“在下紫鸢,刚才听闻南宫公子说什么天魔将元神,那是什么?”
南宫契缓缓道:“紫鸢姑娘可曾听说过天魔宗?”
紫鸢点头,道:“天魔宗为祸苍生,我自然是听过的。”
南宫契惨笑一声,道:“当年,拜月魔尊座下曾有过十二位天魔将,他们誓死追随拜月魔尊,如今魔尊元神既然已经归位,十二天魔将也会陆续复苏。紫鸢姑娘,刚才的那位夜沧痕可是你的朋友?”
紫鸢道:“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我的朋友,我一生没什么朋友,不过夜大哥曾救过我的命,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人。”
南宫契哈哈一笑,道:“哈哈!紫鸢姑娘竟和我一样,也没什么朋友,朋友多了却也不是好事,倘若有一天,你的朋友背叛了你,你一定会心灰意冷,痛如刀绞。”
紫鸢看着南宫契手中的那柄沧痕飞刀,显然能够体会南宫契此话的意思,她道:“他原来不是那样的人……”
南宫契道:“不管他原来是什么样的人,以后的他将不会再是从前的他,所以,姑娘最好忘掉他吧,否则,只会徒增伤悲。”
说完,便将沧痕飞刀递给了紫鸢。
紫鸢将沧痕飞刀握在手中,只觉心中一阵心酸滋味升起,她看向南宫契,只觉他也是个尘世间愁苦之人,便道:“南宫公子,是否有什么办法,能够救得了他?”
南宫契冷笑一声,道:“姑娘问得好,我也很想知道,是否有什么办法,能够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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