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然而,再聪明清醒的女人,面对爱情往往都是不能自拔的。那么时至今日,你还爱着他吗?”
“时至今日,恍然如梦初醒!有些事,是该做个了断了!”冷姑伸手,紧紧握住了那只戴在脖子上的玉兔。
之后几日,人们都在四件神器上下功夫,不过无论他们如何捣腾,似乎都一无所获。
这些日子,秦缘始终闷闷不乐,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难过什么。
他一直痛苦自己对云娘的感情,如今云娘背叛了他,他该解脱才是,可是心里却犹如一片泥泞,乱及了,糟糕透了。
他坐在田素素的墓前,手中却在雕刻着给云娘的发钗。之前云娘的玉钗摔断了,他就想着用竹枝给他做一支发钗,这竹钗虽然不是金银所做,可却是他亲手所做,也不轻易摔断。
可惜如今竹钗做得差不多了,却没有了能够送出去的理由。他手中的小刀缓缓放慢速度,竹屑顺着刀锋缓缓掉落,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最终斜靠在身后的树上。
乘鹤万里那小子不知何时已经躲在了树上,看了他老半天,突然发现和一个心中有事的人耗时间,他实在是耗不起,自己蹲得脚都麻了,秦缘这小子竟然还在那儿唉声叹息,活像个害了相思病的大姑娘。
他终于忍不住捏了个雪团,坏笑着扔在了秦缘的身上。
秦缘并未察觉树上有人,毕竟除了刺客,谁能像乘鹤万里那小子那般无聊,会蹲在一棵树上看一个人发呆。
秦缘抬头看向树上,差点没第一时间就把手中的刀给飞出去,当他看到树上蹲着的人是乘鹤万里那小子,立即便收住了手。
乘鹤万里看着一半脸颊挂着白雪的秦缘,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轻盈地飞身落地,落在他的身旁,替恼怒的秦缘拍了拍头上的雪。
“滚--”秦缘着实没好气地怒道。
乘鹤万里依旧嬉皮笑脸地道:“喂,你小子,生什么闷气呢?你和云娘到底怎么了?你们莫不是真的闹翻了?”
秦缘不想理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按道理来说他们应该势如水火,井水不犯河水,哪有成天黏着自己情敌的道理?
瞧着乘鹤万里倒是没当回事,反而大大咧咧地从怀中掏出一壶酒来,得意地在他面前摇了摇,道:“嘻嘻!我还藏了一壶好酒,要不要尝尝?”
秦缘依旧坐在那儿雕刻他手中的竹钗,不肯挨着乘鹤万里,仿佛挨着他就如同挨着病毒一般。
乘鹤万里也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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