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逼北野了,幽臧既然曾经是他的兄弟,便如同他的手足一般,你们怎么可以让他去杀自己的亲人呢?”
魁山怒道:“什么兄弟?我们才是北野的兄弟,现在不杀了幽臧,将来我们都得死,你难道是要北野替我们这些兄弟收尸吗?还有白狼王才是他的父亲,难道你想让他做个大逆不道的儿子吗?”
鸯延延怒道:“我不管,杀人就是不对的!”
北野咬牙对鸯延延道:“鸯延延,不要
再说了!义父,北野从不忤逆你的意思,既然你要我杀了幽臧,好,我这就带人去杀幽臧!”
北野看向牙刃,牙刃彷如放下心头大石,郑重地朝北野点了点头,然后道:“北野,记住义父曾经对你说过的话,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希望你不要重蹈义父以前的覆辙,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北野点头道:“大是大非面前北野明白,从离开野都的那天起,我与幽臧曾经的兄弟情义就早已经没有了,请义父放心,北野定当不辱使命!”
牙刃起身,拍了拍北野的肩膀,高兴地道:“好!北野你真不愧是我的好儿子!来,咱们父子干了这碗酒!”
北野举起手中的酒碗和牙刃碰了碰,看着北野将一碗酒水一干而净,最后他眉头微蹙的那一瞬间,一旁的鸯延延顿觉心痛。
孔雀一族的人不擅杀戮,整个族人大都和平共处,却不料外出一遭,令他大开眼界。狼族崇尚力量,彼此杀戮算计,这些顿时令这个单纯的小可爱无法接受。
特别是他认为单纯善良的北野还要深陷这种泥沼之中,无法自得的生活,这越发令他感到内心痛苦。倘若北野是自愿加入这种杀戮,或许会令鸯延延感到愤怒,最终和他绝交。
可是北野乃是身不由己,又不得不去杀戮,他的内心必定是十分痛苦的,而这种痛苦又有谁能够与之分担?这些单纯善良的鸯延延全都看在眼中,心中不免替他难过。
一场寿宴,众人全都喝得高兴,特别是牙刃,越发显得意气风发,仿佛那些什么鬼的病入膏肓只是他骗人的说辞。
北野似乎是想让自己彻底醉倒一般,无论谁来灌他酒他都来者不拒,从未有过的豪爽,然而北野心中的苦只有一旁的鸯延延才知道,北野这是在借酒消愁,他渴望酣畅淋漓地大醉一场,然后一投栽倒床上,从此长睡不醒。
北野被鸯延延搀扶回了房间,此刻的他早已是人事不知,一团热气,酥酥麻麻地就在鸯延延耳旁,只听得他口中浑浑噩噩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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