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件伤害你的事,可为何……姐姐你就是不肯原谅我?身为你的妹妹,难道就是我无法抹灭的原罪吗?我何其无辜,什么都没做,却成为了你在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人!”
花不迟被她说得一阵心痛,如同被一根铁锥深深钉入了心房,她的教养,良心都在狠狠谴责着她,她明知道自己没有做错,可只要花月染是她的妹妹,她所做的一切就都是错的。
花不迟心乱如麻,花月染却善于攻心,一字一句都说在她的心头。她说的确也不错,从始至终,身为魔族的花月染确实没有伤害过花不迟。
花不迟的心攥紧了的痛,被她的那句“不迟姐姐,纵使我身为魔族,伤害过不少人,可是不迟姐姐,我这一生从未做过一件伤害你的事……”戳中了要害。
她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内心已然浑浑噩噩,不知该如何抉择。
花不迟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营帐内的,就连身后跟了一个人都不知道,那人一袭碧衣,身形高挑,白发随风,在暗夜之中挺住了脚步,凝视着花不迟浑浑噩噩地走进了营帐内。
她清冷的眉头在月色下显得有些忧伤,白皙的玉指轻轻握紧了手中的碧海玉笛,长叹一声。
公玉南风万没想到那被擒的花月染竟然是花不迟的妹妹,她更没想到是因为救自己,令花不迟陷入如此进退两难的境地。
无论花月染如何的作恶多端,可她终究是花不迟的亲妹妹,怎么也不该让花不迟背负这弑杀亲人的罪责,这样她会一辈子过不安宁的。
月色苍茫,莽荒的草原上,一袭白衣的寒竹正在狂奔,鲜血从他口中流出,他抬起白袖擦了擦挂在嘴角边的血。
突然他停住了脚步,因为他感觉到身后一直默默跟着一个人,他微微蹙眉,闭起了眼眸,纤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星光扑洒在他白皙的俊颜上,寒竹深吸了一口气,只觉胸口一阵剧痛,也不知道是伤口在痛,还是心在痛,他伸手捂住了胸口上的伤,一步步向前走去。
跟在他身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如烟。
她看着被鲜血染红了的野草,再看向眼前一步一迟缓的白衣男子,只觉一股难言地苦涩从胸口涌出。
她默默地跟了上去,看着寒竹几次趔趄着要倒,想要伸手去搀扶,却又不敢。
她的眼眸之中充满了柔情和自责,轻咬着唇齿,看着眼前之人的背影,既陌生,又熟悉。
她白皙的贝齿紧紧咬着颤抖的嘴唇,想要强自忍住心中翻涌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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