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秀的眉头,不得不抬头看着他。
二人彼时站得很近,夙风能够看到付珩那白色的睫毛在微微颤抖,浅色的眸子在灯光的映照下犹如一对琥珀珠子,里面溢满了星光,还有对面而立的夙风。
付珩红润的双唇也在灯火之下散发着温柔细腻的光芒,他道:「摄政王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顶撞孤!」
夙风眼神戏谑地看着他,笑道:「呵呵!本王就是喜欢顶撞你!陛下难道不知道?」
付珩的脸微微一红,低声道:「你这个家伙!孤看天下就没有你这位摄政王不敢做的事!」
寝宫之中,帷幔轻垂,檀香袅袅。
付珩沐浴完毕,身穿一袭白衣走了过来,身上带着潮湿的水汽。
夙风双手撑着龙榻,饶有趣味地看着他的君王。
「我们的摄政王真是有些恃宠而骄了呢!」
付珩垂眸睥睨着他,修长的手指滑到腰侧,伸手解开了衣带,转过身去。
白衣滑过他纤细的腰身,露出了半截白皙的背脊,那背脊就如同一轮弦月,白得发光。
他伸手将白色长发摞到了颈侧,后面便露出了一幅尚未完成的梨雪图。
斜腰白衣半脱肩,风吹梨雪环弦月,真是一片春光无限好啊!
这绘画的特殊颜料果然可以维持一个月不掉,就算期间沐浴沾水也毫无问题。
付珩刚沐浴过的衣襟上散发着清冽的香味,惹得人心慌乱。
夙风看着那幅自己的杰作,勾起薄薄的唇角,颇为满意,轻声道:「陛下的腰可真细啊!真让人忍不住想折了这腰!」
夙风说到折字的时候语气加重,似乎将话在牙中轻咬了一下。
付珩白了他一眼,然后爬到了龙榻上,任由他胡作非为。
口中道:「摄政王还真是恶趣味,你的画画在哪儿不好,非要画在那里做什么?又不是藏宝图!」
夙风仰头哈哈一笑,然后起身去取来作画用的笔墨,还有刺青用的针具。
连日忙碌政事,令得付珩有些疲惫,趴在龙榻上的时候浑身放松,软绵绵地,竟然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夙风来到他的身旁,看着他半闭着眼眸,慵懒的睡着,心头不由一怔,那雪白的睫毛覆盖着年轻君王俊美的脸,此刻他就像是一只蜷缩着爪子打瞌睡的白猫。
白衣挂在他纤细的玉壁上,呈现了一个优美的弧度,散发着瓷白的光芒,那白色的梨花在他身上,仿佛是活了一般,好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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