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伤之下暴晒在野地里三天三夜……”
“野狗啃噬着我的肉体,乌鸦想要啄瞎我的眼睛,我奄奄一息,几乎与死擦肩而过,后来好不容易挺了过来,还被尭国的士兵给逮住,他们看到我满身剑伤,又没有东西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于是我被当做匪盗给抓了起来。”
“堂堂灏国二皇子,竟然在尭国的大牢之中被关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我每天受尽刑罚,苦苦撑了一个多月,总算让我找到了机会,杀了那狱卒,逃了出来!”
“最终,痛苦激起了我仇恨的种子,是王兄你的自私和无情点燃了我复仇的火种!于是我决定重回皇宫,做回我的二皇子,我要将你彻彻底底扳倒,我要牢牢握住着权力的剑柄,成为那挥动江山之剑的君主,我宁可负天下人,也绝不能再被天下人所伤!”
“王兄啊!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是你们逼我走上这条无情而又绝情的路,从今往后,我会得到你梦寐以求的一切!你放心走吧,只有你彻底死了,父王和母后才不会有心慈手软的一天,一切才不会再有变化!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在寒沧羽冷厉的笑声中,狱卒拉起了绞杀的绳子,寒沧羽背对着垂死挣扎的寒穹洲,看着墙上他拼命挣扎的影子,冰冷的眼神漆黑而浓郁,再也没人能够猜到他在想什么。
他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温文儒雅,仁慈善良的皇子。
已经披上了魔鬼的衣,走入了他曾经所唾弃的阴影之中,成为了那没有心的人。
“殿下!太子殿下!我们到了!”马车外李岸风和薛小虎唤了寒沧羽许久,他这才缓过神来。
太监挑起了车帘,从马车内探出一道高大的身影,他眉目冷峻,白玉般的脸在雨天显得越发苍白,阴郁。
太监撑着长长的油纸伞,将他引上了台阶,大殿之门大敞,里面的人早已等候多时。
“儿臣参见父王,不知父王连夜召见儿臣,所谓何事?”
自从寒穹洲自缢而亡之后,寒淮旻的内心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深陷在自己教子无方之中难以自拔,竟然一下子变得苍老许多。
他坐在龙椅之上,单手撑着额头,用苍老的声音道:
“这五年来尭国的那些王子为了争夺皇位不断发起内乱,如今尭国已经衰破不堪。熙国、豳国、大昭国、铜雀国竟然联合起来一起向尭发动攻击。”
“连年战火不断,如此打下去,只怕尭迟早会被四国刮分。对于此事,沧羽你是如何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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