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玦不由得吓了一跳,急忙去关上房门,然后去翻找刚才赏赐之物中的狐裘斗篷,她将那狐裘斗篷给倾衣披上。
然后道:「一定是刚才受了凉,今夜一定是一场夜雨,看来我得多为火炉添置些柴火才是。娘娘,你看陛下送了这么多赏赐之物给你,证明他的心里是有娘娘你的,你只不过是今早去给他请了个安,你看你的这些赏赐之物,就比些贵妃处心积虑,讨好陛下得到的多,可见陛下是何等在乎娘娘你啊!」
花玦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已经默默记恨上了林邪,心想果然不是个好东西,一见陛下赏赐倾衣娘娘东西,就跑来宣示***,爬上了龙床还真当自己是这追兰王宫的主人了?可恶的林邪!可恶的阉人!看把我家娘娘气的!
在花玦的诅咒之中,林邪来到了御乾宫前,他还不知道自己背上背负了多少女人的诅咒,只是心怀忐忑地整理了一下衣袍,便进宫见蓝麟。
蓝麟不知道又发的什么疯,将为其歌舞的舞姬全都赶了出去。
林邪匆匆走了进来,向其行礼道:「陛下,不知急召奴才何事?」
蓝麟已有了几分酒意,他几杯酒下去,内心也变得轻佻了不少,便抬
着手中的酒壶,笑看着林邪道:「林邪……林邪,你过来陪孤喝酒!陪孤喝酒!」
林邪一想到这家伙突然急召自己,竟然是只是为了喝酒,顿时火不打一处来,一把掐死他的心都有。
可是他还是毕恭毕敬半蹲下身,想要将喝醉了的蓝麟搀扶起来:「陛下,外面夜寒雨凉,你喝了太多酒了,还请早些就寝,奴才为你宽衣!」
林邪附身看他的这张脸,清冷之中带着一些禁欲的美,似夜雨中一朵绝美的花,不禁令人想入非非,想要伸手去摘取,占为己有。
蓝麟微红的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他斜靠在林邪身上,一呼一吸极近,清冷的嗓音带着一点慵懒地道:「林公公伺候孤宽衣?呵呵!是不是还要伺候孤就寝啊?今夜夜寒雨凉,你不替孤暖了床再走吗?呵呵呵!呵呵呵!」
蓝麟此刻的故意调笑,令得林邪心中压制的怒火更甚。
本来在倾衣那边惹上来的心火就另其无法压制,如今再来这火上浇油的,他就更想狠狠揍一顿这个家伙发泄。
但林邪却什么都不敢说,只是努力搀扶起靠在肩膀上的蓝麟来,蓝麟人高马大,他即便不是个弱不禁风的,却也有些难以将他乖乖弄上床去。
突然蓝麟依在他耳畔,冷幽幽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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