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道,你设计入宫两年,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是想要孤的命,昨晚你轻易可以得到,可为何你没有出手?那你所求究竟是什么?林邪啊,孤真是摸不透你的心思啊!为何你偏生得如此心思缜密,狡猾多端,令人猜测不透呢?
你实在和长亭不一样,他实在比你简单单纯太多……你若是长亭,孤就不会这般左右为难了。
蓝麟起身之时,不小心拉扯到了胸口的伤口,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林邪搀扶着他在龙榻上靠好,然后从一旁暖炉上取来事先温着的药碗,对他道:“陛下,这是陈药师为你开的药,你再喝一点吧!”
蓝麟接过来喝了一口,然后皱眉道:“昨晚你就是为了这苦玩意儿给孤喝的?”
林邪笑道:“良药苦口,陛下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蓝麟听罢,心头一暖,似乎有些神思恍惚,好像在一旁温柔服侍自己的人变成了长亭,这话,他记得长亭也曾与他说过。
他一动情,便握住了林邪的右手,林邪一怔,抬眸看他。
蓝麟却不着痕迹地道:“孤那一鞭子弄疼了你吗?”
林邪抽回了手来,低头道:“是奴才触怒了龙颜,奴才该受此罚,陛下不必挂怀!”
蓝麟长叹一声,又抬起药碗,就着这口苦药将满腹心酸一起喝进肚里。
林邪皮笑肉不笑地问道:“陛下昨夜昏迷之时,翻来覆去地在喊一个人的名字。”
蓝麟似乎是被人撕开了伤疤,顿时面露不悦之色,可林邪却偏偏狡猾的不愿放过他,继续道:“后来奴才从陈太医口中得知那叫长亭的人是陛下当年的贴身护卫,他与陛下亲如兄弟,听说他还是为陛下而死的,好像就葬身在锁云湖旁的那片森林之中,而昨天正好是长亭的死祭,对了……陈太医还说奴才长得和长亭很像!是吗陛下——”
林邪那会说话的大眼睛似乎是在问他此刻心里想着的人是谁?是他林邪,还是长亭。
蓝麟毕竟是君王,这些年经过多少大风大浪,自然并未在他面前失态,乱了阵脚,只是抬起手来,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转过去的看了看,然后不冷不淡地道:“是吗?是有几分相像!”
林邪勾唇一笑,仿佛是踩到了对方的痛处,继续追问:“可陈药师说奴才和长亭很像!”
他看着他的眼神邪魅得极,目光灼灼,令人避无可避。
他不得不承认,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错将他当成了长亭,他的心似乎再次找到了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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