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没想到他突然性情大变,那眼神仿佛要将自己吃了一般。
倾衣半推半就地喝了一杯酒,蓝麟将金色的酒杯放在桌上,然后对身后的林邪道:“满上——”
林夕心不甘情不愿地上前给他倒酒,倒酒的间隙微微抬眸与蓝麟怀中的倾衣对视了一眼。
倾衣知道此刻林邪的内心一定醋意大发,可自己还得假装对蓝麟的宠爱满心欢喜,娇嗔着道:“陛下,臣妾不胜酒力,怕待会儿喝醉了会发酒疯!”
蓝麟哈哈一笑,抱着她的手又不老实地向下一滑,一把揽在了她的纤腰之上,眼神暧昧地看着她道:“怕什么?有孤在,你就算喝醉了发酒疯也没关系。倾衣,今晚不如就由你来为孤侍寝可好?”
这侍寝二字才说完,不由得吓了一旁的林邪一跳。
林邪心想,蓝麟这货不是对女人没什么兴趣吗?怎么突然会对倾衣来了兴趣?他心头一急,竟然打翻了倒着的酒。
酒水撒到了蓝麟的长袍,他皱眉看向林邪,林邪急忙上前为其擦拭,口中道:“奴才笨手笨脚,弄湿了陛下的龙袍,还请陛下息怒!”
蓝麟魔瞳微眯,看向手乱脚忙的林邪,口中不咸不淡地道:“林公公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笨手笨脚起来?”
蓝麟不知道林邪的醋意是为了倾衣,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要宠幸倾衣而有所不悦,所以并未怪责林邪,只是转而看向一旁的倾衣。
而林邪也在借故擦拭桌上酒水之时,不动声色地藏起了倾衣搁在桌上的锦帕。
其实倾衣拿出那方锦帕故意轻拭嘴角之时,那斜眼抬眸的一瞬,他便已经知道对方的心思,她是想将这方锦帕送给他,所以这才悄无声息地将锦帕藏于袖中。
倾衣一边轻轻替蓝麟擦拭着龙袍上的酒水,一边柔声道:“还请陛下责罚,臣妾的病至今还未痊愈,只怕还不能侍寝,以免扫了陛下的雅兴!”
蓝麟伸手轻轻挑起倾衣滑嫩的下巴,低声在她耳畔道:“孤至今为止,人就怀念着爱妃在床上的温柔,还请爱妃尽快将身体调养好了,与孤再续鸳梦!好早日为孤怀上一个龙胎!”
蓝麟说完伸手轻轻滑向倾衣的小腹,倾衣微微蹙眉,但一双美丽的眼眸之中依旧看不出半点不悦,反而是面红娇羞地道:“陛下——还有别人在呢,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蓝麟似乎是有意想要刺激林邪,笑着道:“你我是夫妻,孤宠幸自己的爱妃,是何等寻常之事,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此刻,一名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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