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
“没错,结合一开始你们的口供,当孤看到花玦被雪冻伤的十根手指之时,孤相信她在雪地里寻了许久的东西,而这块鸳鸯锦帕,孤曾经在倾衣的身上见到过!”
蓝麟拿出了那块鸳鸯锦帕,林邪心中不由一惊,或许真是自己小瞧了蓝麟,倾衣只不过拿出来用了一次的东西,他竟然如此细致,能够全都看到眼里,还好这块锦帕不是他在自己身上搜到的,否则到时候他一定会猜出自己和倾衣的关系。
蓝麟伸手握住鸳鸯锦帕,直勾勾地盯着床榻之上的林邪,咬牙道:“可是孤不明白,你们最后为何改了口供,承认是在幽会?难道还有什么事是比你们被扣上暗通款曲更严重的吗?孤想要知道的是你们究竟在瞒着孤什么?你说——”
林邪听到此话,只觉内心惊恐万分,加上他如今身体虚弱,冷汗不由湿透了他的后背,他艰难地开口道:“陛下……奴才确实与宫女花玦相爱,还请陛下成全!”
“混蛋——林邪,你这个混蛋!究竟想对孤隐瞒什么?究竟是什么样的事,能令你不惜用这样的理由来蒙骗孤!就算你不说,孤迟早也会查出来的!”
林邪闭眼微颤,内心平静,长叹一声道:“陛下,你究竟要活在自己的梦中到什么时候?你为何就是不肯相信奴才是真心喜欢花玦的呢?”
蓝麟听到这些话,宛若一把把利刃在剜自己的身上的肉,他心中怒火顿起,五根握拳,将手中鸳鸯锦帕攥得紧紧地,他怒道:“林邪,此事孤不会再查下去,但这样的话,孤再也不想听,你记住,你是孤的人,就算真有一天你死了,也是孤的鬼,你永远也别想离开孤去和什么人在一起,孤不会允许的!决不允许——”
林邪心中暗自长松了一口气,若然只有踩在了蓝麟的这点痛楚之上,他才会对此事既往不咎,这位聪明的君王若不是被情所困,又如何能让他乱了方寸,不愿深究。
林邪知道这样做未免不道德,可是为了救倾衣,为了他们都能平安的活着,便只能不断碾压蓝麟心中的痛处,从而保全他们自己了。
林邪道:“多谢陛下!陛下……奴才乃是贱命一条,岂敢玷污了龙床?还请陛下让人送奴才回去休息吧!”
蓝麟起身,冷冷地道:“你既然已经躺到了孤的龙床之上,就没有那么轻易让你离开的,这些天你给孤好好留在御乾宫休养,孤哪儿也不会让你去的!”
蓝麟的脑袋一阵头痛,他虽然答应不追究林邪,但内心仍旧会留意林邪与花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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