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她既然能够战胜长思,想必是很了不起的!”
“何止!焉色还有一个特点,最令孤喜欢!”
林邪微微皱眉,不解地看了一眼焉色。
是个五官并不浓烈的女子,带着几分清冷和寡淡,眉如刀锋,有些野性,但又显得沉稳。他道:“哦?不知是什么特点,能令得陛下如此喜欢?”
蓝麟哈哈一笑,起身道:“焉色是个哑巴,她只会安安静静做孤的影子,不会在孤的耳畔聒噪孤,你看说是不是很好?”
林邪微微蹙眉,他觉得蓝麟有些得意忘形,这几日他贴心照顾自己,差点让他忘记他本就是个从不顾别人想法的人,他怎么可以如此炫耀一个人的残缺?
他心想无论是自己还是焉色,不过都是他的笼中鸟罢了,他是那高高在上的君主,可以任意践踏他们的残缺。
林邪压住心中的怒火,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蓝麟抬着茶盏,抬眼看着他,然后忍不住哈哈一笑道:“你用不着为焉色感到不悦,这样的话孤想她一生之中也听到过不少吧,倘若一个人要永远活在自己的残缺之下,那么他是永远也无法变成强者的。每个人,生来都有长短,孤认为,那些短处可以忽略不计,不必太过在意,只需要专注于自己的长处就好。焉色,你说对吗?”
他说完,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焉色,焉色点头。
他满意一笑,又转而看向林邪:“林公公你认为呢?”
林邪道:“陛下说得有理。”
蓝麟满意地低头喝茶,林邪问道:“陛下,刚才那个叫长思的,奴才记得他好像就是那日在锁云湖上行刺陛下之人,这样的人留在宫中,恐怕不好吧!”
蓝麟道:“当日长思行刺孤,乃是误会,他一心想为他的哥哥长亭报仇,好来孤也已和他说清楚了,他也想通了。既然他想继承他哥哥的意志,侍奉孤左右,孤为何不能给他这个机会呢?还是林公公你吃醋了呢?”
林邪不解,笑问:“奴才吃什么醋?”
蓝麟单手抚腮,看着他道:“毕竟他也与长亭长得有几分相似!”
林邪心中暗道,那就最好,到时候你移情别恋,将精力放到长思身上,不久没我什么事了吧。
蓝麟有些不悦,因为在林邪脸上看不到一点醋意,便道:“孤还真是健忘,林公公心里想的人好像是叫花玦,对吧!”
林邪皱眉,心想怎么老毛病又犯了?之前不是说不再提那件事吗?
他道:“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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