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破烂烂的衣服也不差那几个洞了。
克劳德这边最为惨烈,盾牌都烧到滚烫,士兵的手全都烫伤,最前面的克劳德更是满脸黑尘,狼狈不堪。
马库斯面不改色,虽然没杀死一个人,但这才开始,五秒内将此地完全扫荡,还剩最后一招。
他年少时便痴迷奥术,却没本事成为宫廷术士,青年时加入猎巫机密处,堕入深渊,悔恨终身。
如今快到迟暮之年,昔日罪恶还未洗刷,不料又要亲自出手杀伐性命,真是天意如此。
“接好了,这是我的……毕生所学。”
以马库斯的年纪。
配得上毕生所学这四个字。
他单手摊开,特大剑从掌心中脱离,缓慢悬浮于半空中,两半反向螺旋狂转着。
而海岸上所有已成焦炭的尸体,在这风力中,慢慢被卷入旋涡中心。
这些仍然炙热的余烬纷纷缠绕到特大螺旋剑之上,滚滚的浓烟冒出,在马库斯周遭,温度高到了极致。
只要一挥,必定涂炭,这可不是火焰,稍纵即逝,而是未死的余烬,吹到身上,噬肉啃骨。
旧亚兰猎巫机密处,士官长,毕生所学。
狂燃的黑与灰于风中轮舞。
“还你妈带连招的呢?”
已经负伤的雷恩从水中冒出头来,何止大活儿,巨活儿了属于是。
“操了。”
莫里森如是说着,自己不通术式,也只能自保,只有芬才能顶下来,他可不是什么文人雅士,虽然从来都是垮着脸,但冷血毒辣至极,说是船上最爆裂的人也不为过,魔能工业委员会的前成员,深不可测。
芬一直没有出手,就是蓄积所有力量,等待这一刻。
他知道马库斯为脱离围困,必然会选择爆发。
芬也是一样,他等着爆发的时候,这一回只能赢,不能败。
冥界石碑太过恐怖,芬吃不准,拿来当媒介兴许会死,一番定夺后还是只能靠自己。
只见芬站在了船舷护栏上,墨色长发在劲风中摇曳,随之扯下了暗紫色长袍。
他赤裸着上半身,海上飘荡多年早已是合格的海盗体格,皮肤略显糙粝,精瘦肌肉轮廓清晰,密密麻麻虫子一般晦涩的漆黑死灵符咒在他上半身翻涌蠕动,像是有着生命力一样,那些诡异骇人的惊惧死灵图案以及神秘天体纹刻,可不是刺青。
芬取下单片眼镜,用两根指头捏碎镜片。
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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