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各个均是百人敌,有神迹加身,剑术高超,更是有人自幼被斩去烙喉斩舌,将毕生岁月都献给永恒与时光之龙。
还有十多节车厢的重装罐头,为的是踏平穆隆。
“还是留一部分人在这里,我们过去看看。”
副手不敢怠慢,带着十位身披白袍戴镀金龙面兜鍪的时之剑,和三十号通体漆黑候铁板甲的重装牧师,向着事发地进军。
几分钟后。
当副手赶到现场时,此地人仰马翻,血流成泊,戈壁为鲜红浸没。
佐忒临行时连武器也没带,用的只是从一个抵抗军手中缴来的弯刀。
他是只用刀的。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刀所斩不断的。
唯一考虑的只是,刀够不够快。
几十匹马中,还剩下十多匹,其余的断颅处,切口如镜面一样光滑。
所有人中,只剩下一个活口,其余人的脑袋,在地上滚动。
副手刚好抵着战斗结束,有一颗头颅像是被刚刚切下来,眨动着眼睛,不时便凝固住。
所有生物有且仅有的伤口只是脖颈平整如盘的截面,还在汩汩冒着血泡,鲜活无比。
没有一刀不是致命的。
只是收割,如风镰扫过麦田,仅此而已。
不仅是副手,连兜鍪下的时之剑也为之讶异,人力终有穷尽之时,哪怕是军部大将,以寡敌众,体力殆尽,也只能引颈就戮。
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官,不简单。
仅剩的活口是个年轻人,瘫躺在地,被佐忒用刀抵着喉咙,流着眼泪。
他们的炸药也只是简陋的黑火药桶,用驮马绑着,这年轻人因驮马负重大走在最后,也逃过被收割的命运。
佐忒沉思了一会儿,自己央求昔日下属马库斯,好不容易换来的机会,必须要步步为营。
此事要有余地,不可杀绝。
“在我们等会儿要去的城镇,你将同僚的头颅用绳索捆住,吊在城门之下,我便饶这城镇中所有人一命。
否则我会以纠查抵抗军为由头,屠杀此地。
再且。
你可以皈依教廷。”
佐忒放下手中弯刀,但也割破些许少年的皮肉,渗出血来,如是最好。
副手知道此次前来是暴力设立教堂,但这会不会有些过火?
“悬颅示众就不必了吧,我们是要同化,并不是占领。”
副手建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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