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奇耻大辱,死了也就算了。
“从教派拿的东西,会有票据。若是陆军从你们手上要,可以来找我,我算是教派在穆隆说话最管用的人,亵渎龙主旨意,必须处以死刑。”
佐忒平静说着。
漫长的生涯中,他领略了人的本质。
无论你带着多狂热的信仰,怀揣着多么强烈的民族仇恨,都是无用的。
在掌握生杀的权力下,只要亲友能活着,生活尚可,有一线希望,绝大多数人都是不敢反的,哪怕已经像是保留着耕作本能的野兽。
骚动被短暂镇压。
至少现在听起来,永恒与时光之龙,的确要比神圣真主慷慨许多,他们的神从未庇佑这片土地。
佐忒立刻安排人去执行,教币的事,等十天半个月,这些人习惯后再说。
“对了,我们刚下列车时,我留下了一个穆隆人活口,也让他来布施。另外,战时的鲜肉很贵,没有办法,从我们的储备物资里拿,熏肉,香肠,总之每天必须要有肉。”
他如是对副手命令道,永恒教派的钱是花不完的,只要不是过分到荒谬,教派对这次行动的预算,是极其充沛的。
半个钟头后。
拆迁现场外的布施场地已经准备好,鸡蛋,粮食,肉类,甚至可以说是丰盛的地步,但来领取的人还是很少。
都是一些穿得不怎么样,本身就穷困的贫民。
但佐忒并不在意,饥饿是最好的动力,当他们意识到教派是最后的容身之所时,最迟后天就会人满为患。
第一所枢机教堂也将开始修筑。
此举被屯兵在此的陆军看到,自然是回去向上面报信了。
正合佐忒的心意,他巴不得有杀鳄岛的由头。
然而佐忒并没有在布施现场看到那天自己留下的活口,想必是他不愿意以叛徒的身份面对同胞。
他回到教派的临时据点,在黑岩城里从领主那强行征用的一块土地。
一排排的重装牧师在这里休息,他们并不需要出击,光是威慑,都能吓走一支强大的军队。
佐忒找到了被教派扣留,在角落瘫坐,面如死灰的抵抗军残兵,一个看起来很年轻十六七岁的穆隆人。
“不是让你去布施么?害怕丢脸?”
“没错,你不如一刀杀了我。”
“杀死一个人很容易,但我总是喜欢挑战更有难度的事。你听过东洋棋么,从远东传过来的一种棋,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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