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不知道谁在自己回来那晚在书房一夜无眠,搞得整个宅子气氛都变得沉闷。
可也如王一说的那样,眼下有人比他还急。
赣地,庐山。
自龙虎山赶来的张恩溥此时在庐山会馆中如坐针毡,因为这次要他来的,是这个国家权利地位最高的几人之一。
他也急需攀上这根高枝。
毕竟从去年下半年到今年上半年这一年多来围绕根据地进行的第五次围剿,他可是看在眼里,那些曾经拉他去游街的泥腿子可是被这位搞得东奔西走,败亡一途已经很明显了。
但自己现在倒是寸功未立,这不利于自己在天师府中争天师啊。
“张道长,好久不见了,近来可好?”
就在张恩溥坐立难安之际,熟悉的声音传来,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军装的年轻军人走了过来,要跟张恩溥握手。
“楚秘书,这种事怎让您来呢。”
张恩溥认得这位姓楚的秘书,人家可是那位的得意门生,黄埔前四期的,绝对的嫡系。
当初天师张家还有龙虎山的道观都是这位带人来修,地也是他带人来还,让楚秘书来接待自己,那一位对自己也算看重了。
“委员长现在精力都在军事上,无暇他顾,让我来之前也特意交代我,要我好好招待张道长。”
“委员长这般厚爱,小道受宠若惊,倍感荣幸。”
楚秘书皮笑肉不笑看着张恩溥对自己鞠躬作揖,也不拦着,等张恩溥表完态后这才客气请他到自己的办公室落座,喝茶。
“道长,我们也打开天窗说话,天师府扎根千年,此次关外坠龙一事,几分真几分假,这里有一封信,你且看看再给我答复。”
张恩溥打开楚秘书递给自己的书信,看到信件内容最后落款是王一和刘谓这两个名字时,也是一惊。
“怎么,道长认识这二位。”
“去年信中这位王一去过我们龙虎山,家师亲自接见。”
“哦?能让天师亲自接见,看来这位王老板比我想的更神通广大啊。”
“楚秘书,说句不中听的话,这位王老板跟我那个被逐出门庭的师兄关系匪浅,而我那位师兄现在就是匪军的···”
“诶,道长,我还是学生的时候也跟不少同学关系不错,那你说我是吗?王老板可是自己人,道长你也是自己人,大家都是自己人,就别说这些伤和气的话了,这次请你来,也不是让你说这些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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