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大殿,刚刚发生了一场神战。
不过,场面并不大……甚至,那些在四周看戏的人,也都一个没死。
而太雏——她的身上,没有一点伤痕,就连衣服,也完好如初。
这场交手简单明了,但是胜负一眼便知。
在太雏面前,那长长的台阶上,出现了一道剑痕。
这道剑痕笔直、光滑,就正正好好斩在整个大殿的中轴线上,这条线上的一切,都被分成了两半——包括台阶的尽头,那个金王座,以及金王座上坐着的“帝可汗”。
现在,帝可汗以及他身体中的萨绝,都已经彻底死了。
萨绝,以可汗的身份,死在了大王庭的王座上——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他如愿以偿了。
而在台阶之前,至高主教脸色阴沉地站立,他看着太雏,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此时,从他右侧斜方肌到裆部的连线,这条线右边的身体已经消失无踪,切口平整光滑,仿佛凝固的横截面,从中甚至能看到被切开的毛细血管,以及其中仍然在流动的血液!
没有血液从这个横截面被喷出,这至高主教就这样,用一半的腿,站立在地上。
“为什么……”至高主教眼睛瞪得很大,“你为什么不会受伤?就算是禁卡师,就算是神话,也应该会受伤!”
他不理解!
刚才,他对着那太雏尝试着发动了数不清的攻击,但,没有一次攻击能对太雏造成伤害!
而太雏,只出了一剑——整个金玉大殿就被分成了两半!
这一剑就仿佛有强迫症一样,就是按照大殿的最中心劈的,甚至若不是因为这一点,他现在没准连脑袋也被整齐分成两半了。
太雏平静道:“……此乃必然。”
“你……你是在瞧不起我?”
这一剑,他受伤极其严重……太雏的剑上不知道有什么能力,他现在都没办法用能力让自己自愈。
是的,这个横截面的状态可不是他想要这么保持的,而是他根本改变不了。
而这一剑,其实劈歪了——因为他并不站在金玉大殿的中心,所以才只是一小半身体被切开,要是这一剑正好对着他,把他的脑袋切开,那么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活。
所以他才说,太雏在瞧不起他。
这一剑,仿佛不是为了杀人,而只是为了满足她的强迫症,只是自己恰好斩在攻击路径上了一样。
“……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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