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户官是卫所官世袭制,守备是营兵制。
像广宁右屯卫的几个百户,去沈辽各重镇入营,就会成为兵营官,多半会任管队。
营兵多为战时做设,战事平则汰兵撤营,招募的民兵,则归回原籍,征调的卫所军,则回归卫所。
唐清安虽然前不久还是白丁,一样觉得其中必有隐情,乌全得没有官身,哪怕是权贵家的庄头,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娶到守备的女儿。
扫了一眼嫂子,唐清安恭维道,“二哥,你可真有服气。”
简单的一句话,说得乌全得心满意足,高兴的让媳妇带人去杀鸡打酒。
乌全得拉起唐清安,说起他小时候,每年都有几回去大黑山,见到过姨母,也就是唐清安的母亲。
姨母出生的晚,只比他大九岁,等他两岁开始记事的时候,姨母才十一岁,经常领着他们几个兄弟出去玩。
还记得他和乌德两人调皮,时不时上树掏鸟窝,姨母则在下面叉着腰骂他们。
“那时候姨母可凶了。”乌全得感叹道。
等他九岁的时候姨母出嫁,他还跟着乌德,带着乌忠,三兄弟跟了好远。
乌忠还哭了一路的鼻子,吵着要姨母回来。
转眼间就过去了十九年,姨母的儿子如今都十七岁了,自己也快到三十而立之年。
说道这里,乌全得眼圈微微泛红,说不出话了。
唐清安坐在炕上,低着头沉思。
房间里陷入了安静。
“哟,这是怎么了。”乌全得媳妇,端着一盘干果,掀开门帘子进来,看到气氛怪异,笑着招呼道。
“你看我,尽说着旧事,反倒是惹得兄弟也跟着伤心起来了。”乌全得收拾了心情,脸上露出笑容。
“今日从二哥处得闻母亲小时候的往事,正是求之不得以慰思念。”
乌全得媳妇把干果盘子摆上炕桌,说道,“如今兄弟也起来了,成为了百户,年龄还这么轻,日后指不定多出息呢。”
乌全得满意的抓了一把松子递给唐清安,唐清安连忙接过,又笑道,“我也是拖舅舅的福。”
“咱们自家人,都是知根知底的,你也别谦虚,大伯家什么光景,和咱们家没啥区别,还是你自己有才能,能获得府里老爷的赏识,不然老爷又如何会凭白浪费人情。”
说到了这里,乌全得认真的看向唐清安。
“既然来了辽东立足,到底也是你的老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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