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当护城河眼看着要被填平,徐寿福连忙率队归城,只留下了远处一片血染红了的血地和尸体。
一日填了河,二日扫平了蒺梨,填了鹿角木,三日清了拒马,四日的护城壕清不动了。
几万百姓消耗一空,再要填就要用蛮族的士兵去填了。
这些日子越靠近城墙,后方驱赶的蛮兵损耗也大了起来,昨日伤亡竟然高达了百余人。
众蛮将在军帐里商议,接下来该如何。
“围城的法子行不通,那海上的船中也有炮,而且有鸟铳,只能挨打毫无办法反击。”
“金州乡野里,不但百姓早已逃亡,连房屋都焚烧一空,各队都没有收获。”
“……”
众将你一言我一样,反正就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只能和那攻沉阳一般,除了打硬仗别无它法。”
“那沉阳无兵可用,临时组织的都是民壮,就是如此我们几万人攻城也打了三个日夜。
如今我们才万余人,三个日夜下来,连最后一道护城壕都没有清掉,怎么拼?”
“而且那金州又不同于沉阳,四面皆可攻,主羊交替可寻找空档,最可恨那海上的大船,实在是无法应对。”
这般不是办法,对策没有想出来,反而伤了自家的士气,见状皇台吉解散了众人。
账内,只有阿敏和他。
阿敏知道皇台吉有话说,等着对方的下文。
“这仗只有父汗亲来,领着数万大军,像那沉阳般攻城才可胜,且伤亡要远远超过沉阳之役。”
“我从第一日的情形就已然预料到了。”
阿敏突然说道。
皇台吉望了过去。
“这几日用来试探那唐将军的虚实,如今才确认了,果然是大敌。可惜现在重要的是攻克北镇。
金州虽然重要,却到底只是大陆一隅之地,用复州困死金州吧,等按照大汗的计划,攻克了辽西走廊,全夺辽东后,在集中力量攻克此地。”
皇台吉闻言点点头。
“只是复州留多少人马才好?”
“三千族兵可矣。”
听到阿敏的布置,皇台吉有些担忧,毕竟金州城里有上万兵。
“我观那金州兵进退,和旧日周兵无异,可见那唐将军也晓得自身的劣势,才只管守城,不以打败我们为目的。
对方如果以为我们人少,学以前铁岭,萨尔浒,沉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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