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之地过这般苦日子。”
唐清安又指了指远处劳作的百姓们。
“这些人也不会受许多的伤害,远离家乡,忍着悲痛,来这里重新安家。”
顾应时,陈恒等官员,见将军谈兴大发,都嘴角翘起,顺着将军的话附和。
“好好干,明年等着看你的结果。”
唐清安拍了拍陈恒的肩膀,带着人离开了长山。
各地不管快慢,都在发展,一路鼓励,听取困难,给出意见,走走停停,过了一个月才到了镇江。
本来他还想进入长白山脉,去山里的兵堡转转。
结果不管是顾应时,还是后来赶来的冯胜之,以及亲卫营都不同意,唐清安这才作罢。
入了城,和陈凯武等将领见了面,听取了汇报后,最后才见了谢友成。
“朝鲜怎么还没有动静?”
谢友成在朝鲜呆了几个月,朝鲜话都说的十分的流利了,出行连翻译都不用带。
“他们仍然在争执推选谁当新的朝鲜国主。”
“几个月了还没定下来?”
唐清安不可置信。
本来就是机密紧要的事,却迟迟不能决定,难怪朝鲜成不了什么气候。
“你觉得谁最有希望。”
“绫阳君李倧,此人是朝鲜先王嫡孙,又深受其喜爱,推举他的人最多。”
和历史上一样,最后的确是此人登了朝鲜王位。
“其实将军能一锤定音。”
谢友成笑道。
唐清安恍然了一阵。
“不少人隐晦的向我打听,将军支持谁,可见还有很多人在乎我们朝廷的态度的。”
醒悟过来,自己自作多情了。
“就绫阳君李倧,你去告诉金瑬,让他来见我。”
历史上此人做的不错,而支持怀恩君李德仁的朝鲜大臣,哪怕说的多么甜言蜜语,谁知道最后面对蛮族的压力,李德仁会不会改变态度。
李倧面对后金大军的入侵,几次下来才被迫和后金结盟,而私底下却仍然称大明的名号。
毛文龙时,多次被后金打败,仍然获得了他很多的支持。
虽然有唇亡齿寒的道理,可是能认清道理的人却不多。
既然如此,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
过了三日,汉江边上,几名穿着蓑衣,戴着箬笠的人,紧张的登上了一艘小船。
乌云阴沉,正是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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