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了不相干的事。
“大哥认为太上皇年龄太大了,人性都会投机取巧,皇上看起来没什么势力。
但是有忠心耿耿的亲叔叔忠顺王为他奔走,明面上不提,暗地里谁知道收拢了多少人。”
“唉。”
贾敬长叹一声。
“当年大家都是这么想的,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最后大家都错了。”
“此一时彼一时,我大哥知道当年的事,说事情可一不可二,人终归是不能违背常理的。
太上皇如果身体一向安康,倒也不算稀奇,可偏偏他身子一向不大好,如何能违背自然。”
贾敬听完后不置可否。
当初那场大错,令他至今不能忘怀,不敢贸然的下决定。
“每当皇权交接之际,老皇都会打压朝廷老臣,或者闲置年轻有才干之才。
然后等新皇当权后施展皇恩,不论是善待老臣,还是提拔才干,上下皆感恩,如此朝廷才安稳的交接,不起波澜。”
贾敬开始讲起一些朝堂上的事,陈德言认真的学习。
“我本来想着两府这些年沉寂下去,正好顺应大势,可太上皇偏要逆着来。
如今不光是我们两府,原来的四王八公,石家且不提,其余几家,连北静郡王,南安郡王权势比当年都还要强劲。
这样下去,就算真如你大哥所言,恐怕皇上当权后,也容不下我们这些老派的勋贵啊。”
陈德言从来没有想过这茬,一时间错愕了。
“那该怎么办?”
贾敬摇了摇头。
“太上皇的确是老了,这些年在朝堂上彷佛也没有什么动静,可现在看来,他还是当年的性子。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让人没有还手的机会。
这是阳谋,我们又能如何?不管心里支不支持皇上,又和皇上如何承诺。
可各家权利到了这番的地步,未来皇上当权,为了皇权的稳固,必然会敌视,打压我等。”
各家都能看出这种危机,就算看不出也会有旁的人点醒。
现在的勋贵老派,为了将来家族的安危,如今只能依赖太上皇。
那金陵的甄家就是看到了这一点,前些日子已经旗帜鲜明的支持太上皇,打压金陵的异己。”
陈德言急了。
“那未来皇上始终要当权的呀?”
“所以太上皇给了我们新的选择。”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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