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几颗古树,正好遇到了朱秀家的,随后迎上前笑道。
金州军,镇江军,大多数将领原先都是普通军户,或者是辽民出身,这几年来才逐一提拔起来。
就算花眼这等原先就是将领的,除了赵缑用,其余人也都不是高层将领,大对数都是中低层武官。
包括新提拔起来的官吏也是,多的是连秀才功名都没有的童生,或者科举无望的举人秀才们,又有逃难的经历,求生压下了一切,沿途的礼教早就丢之一空。
周氏其实隐约晓得一些原因,料到为何朱秀家的脸色难看。
“我不气愤别的,就气我家男人太过老实,每次吃亏的都是他。”朱秀家的恨恨道。
“都传前番攻打新安堡,我家男人落后了,受到了武营总的责罚,也亏了营里诸将求情,到底给我家男人留了情面,没有脱了裤子打他,总算让他还能当个人。”
越说越激动,朱秀家的声音渐大,惊动了不少婆子丫鬟,导致这里的人多了起来。
干活的树农们也纷纷停下,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
周氏见不是个事,一边让树农们去亭子里喝茶水休息会,一边笑着劝朱秀家的进去说话。
朱秀以前是辽民,他的婆娘是糟糠之妻,不过朱秀如今成为了一营之总,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其实周氏内心里,对朱秀此人还是极其佩服的。
一路几百里拖家带口的,既要躲避蛮人的追捕,又要保护家小的安危,委实不容易。
朱秀家见到了这个地步,索性破罐子破摔,彷佛骂街的村妇。
“真要是我男人不行,活该他被打,打死他我都不怨,反而还要骂他无能,拖累了将军,辜负了将军对他的期望。
可是我又听到他营里人的来信,明明不是他落后,为了照顾其他营总的脸面,主动承认是他落后。
我才又气又急,几日睡不下,我又是一个妇道人家,本不该我出面,可我家男人太过懦弱。
被打了也就算了,反正我们都是庄户人家,挨顿打又算的了什么,可是这骂名却不能背下。
到底要来跟夫人说一说,不能让我家男人得了委屈,还背负了骂名,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也就只要他才能做得出。”
周氏和众妇人一边劝慰,一边拉着朱秀家的进去,很快惊动了秦氏,领着晴雯等丫头到了屋外。
“呀,怎么这般?”
秦氏在屋里听得清楚,出来后一脸的惊讶,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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