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人才。
“全陕地多硗确,民鲜经营。
慨自边疆多事,征兵征饷,闾阎十室九空。更遇连年凶荒,灾以继灾,至今岁而酷烈异常也。
臣自凤汉兴安巡历延庆、平凉以抵西安,但见五月不雨,以至于秋,三伏亢旱,禾苗尽枯,赤野青草断烟,百姓流离,络绎载道。
每一经过处所,灾民数百成群,拥道告赈。
近且延安之宜、雒等处,西安之韩城等属,报有结连回罗,张旗鸣金,动以百计。白昼摽掠,弱血强食。
盖饥迫无聊,铤而走险。
与其忍饿待毙,不若抢掠苟活之为愈也。”
户部的张云承,去年核粮陕西,今年归京,交差后按照惯写了一封文勘递交阁台,束之高阁。
因为这是老生常谈,经常有官员向朝廷奏议陕西之事,希望朝廷重视。
朝廷如何重视呢,辽东要不要了。
这事没有办法解决的。
除非辽东事平。
而想要辽东事平,那就更不能轻动大哥。
陈德言原来是不以为意的。
不过他还是把此人的文勘和京城邸报,以及收集的各官员的上疏事宜,都抄送了一份,打包发给了金州。
很快,大哥把此人的文勘单独派回了给自己,让自己去陕西看一看。
遵从大哥的命令,陈德言来了陕西。
所见所闻令他恐惧。
这哪里还是人间。
赤地千里,野狗吃人,易子相食……
“陕西巡抚,各地知府都不管么?”
陈德言纳闷的问道。
柳湘莲听到陈德言的疑问,嘴角一撇,话里对官府一脸的轻视。
“六七年前,援辽东的陕西兵从辽东逃回,不敢归伍,因而聚集抢掠乡野,渐渐蔓延开了。
而此地大旱五年,颗粒无收,加上朝廷税重,诞生的饥民不可计数,多半从贼。
兵民都变成了贼,陕西官员用什么去管?想要解决此难题,只有一个办法。”
柳湘莲自信的笑道。
陈德言点点头。
他知道柳湘莲的意思,那就是朝廷免去陕西之税,并组织物资调来陕西抗旱救灾。
他久在京城,知道朝廷是办不到此事的。
所以。
陈德言明白了大哥为何说国内正在酝酿大势。
此等局面,只要有人忘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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