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听困难,这是军令。”
唐清安坚定的说道。
虽然没有后世的机械,但是他有一百六十万民,还有远远不断投奔的辽民。
现在各地田亩合计一百零二万亩,明年算上朝鲜各岛,合计也只新开垦田亩一百万亩。
这些田亩的数量,连后世的零头都没有。
哪怕没有机械化,但是上下一心,劳动力众多,人均也才一亩余,如何能做不到。
咬牙也必须做到。
后世英烈们在陕北建立游击区,没有自己这里的黑土地,只有最贫瘠的山区。
且不像自己有大海的便利,更不像自己有朝鲜的供应和岛屿。
又要面对敌人无数次的扫荡,比他的困难高百倍不止。
难道他们有机械化?不也是传统的耕作方式?
他没有伟人的手腕和魄力,学不了伟人的本事,但是学个一二的皮毛,够他在这里用了。
金州,长白山东岸,镇江,朝鲜各岛,都属于大后方,无非就是官员们能不能吃苦,愿不愿意吃苦。
不需要他们带头,没有那么高的觉悟。
只需要他们耐起烦,忍住性子,把百姓组织起来,动起来。
“在座的各位,要去掉心里的锁,不要认为自己做不到,我郑重的告诉各位,这是做得到的。”
李成贤还好,他对朝鲜各岛新开垦出三十万亩新田有把握,去年一年只开垦了十万亩田。
但是有这一年打下的根基,各岛上有还有大量的平原,虽然还很困难,却不是看不到希望。
反而冯胜之,顾应时露出了迟疑。
作为负责一方民政的主官,在这个重要的会议上,他们说话是要负责的。
不光是对各地的负责,也是对自己的负责。
“前元时,金复二州合计田亩二十余万亩,当时的官员认为已经达到了最高。
前明时,金州田亩超过了三十万亩,那时的官员也认为达到了最高亩。
到了我朝,五年前金州田亩近六十万亩,同样也认为达到了最高。
都认为达到了最高,为什么?因为官员心里放弃了,因为跟自己设了限制。
而为何每代都能提升?因为换了新的官员,在他们看来是新的开始,认为还有希望增加田亩。
所以我真诚的请求各位,打开心里的枷锁。
不要被无形的锁,把自己给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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