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利益上的事,没有对错,只有得失。
自家百姓的利益,唐清安当然要放在心上,虽然没有明言,只一句反问,就能做到让韩明琏明白该如何做。
此人和他身后的盟友李适,野心勃勃,如果不是镇江边的金江军,早就已经作乱。
作为一个明聪的勋臣,此人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
队伍重新动了起来。
因为这件小插曲,唐清安没有坐回去,而是出神的望着窗外,藩国境内的景物。
映入眼帘的景色,和鸭绿江那边的镇江,并没有什么差别。
“比起日本,我从来没有顾忌过朝鲜。”
唐清安叹了一声,缩了回来,重新坐正后,向陶杰感叹道。
“将军为何有此言?”
朝鲜人口虽然不如日本,但在大周的众多藩国中,也算是独一份的,听闻将军的话,陶杰感到诧异。
“两班勋臣不改变,朝鲜的贱民和野民会越来越多,空有人口而无利于国力。”
原来如此。
陶杰以为自己明白了,看到陶杰的样子,唐清安知道他并没有完全明白。
无论朝鲜国主如何变,两班勋臣何派当权。
五家作统法,纸牌法,贱民法……
这些以法度成为体系的剥削,不以个人的意志而改变。
数十年后。
仅朝鲜东南部的庆尚道,饥民就到达数十万,在那一年中,根据史料记载,藩国只一年的时间,就饿死了一百万人。
而那时候的朝鲜,并没有遭受战乱,已经和平了多年。
唐清安为这些百姓感到悲哀。
为了解救这无数的百姓,唐清安有同情心,也伸出了援手,支持百姓迎娶之事。
尽了一份道义,回报两国的宗藩情谊。
自己力有未逮。
他不是藩国的国主,不可能在藩国发动变化,名不正言不顺,不会得到藩国国内的支持,反而会反对他。
“藩国弱,所以两班也弱。”
唐清安指了指窗外,穿着丝绸,坐着轿子的两班人士,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别看他们在自家百姓面前,表现的强硬,在藩国国内,对国外的德川幕府叫嚣的厉害。
但是真当直面外敌的时候,却态度软弱。”
对于此事,陶杰有所了解,他还和日本驻朝鲜的使者接触数次。
德川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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