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种超过年轻的成熟稳重,才是可遇不可求的。
遍观军校子弟,杨春认识的学生里,只有葛世峰才具备这种性格。
不是人人都能像葛世峰的。
“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你现在不是学生了,是军人,要以军纪为重,不能像在学校那样。”
杨春教导道。
军学校虽然名字中带个军字,归根结底还是学校,学生们口中念着以军纪为重,实际上并没有真正理解。
在学校犯错,学校会给学生改过的机会,在军队犯错,只有军法从事。
这些年轻子弟,与人们最大的差距,是他们自我个性太强。
“军司的对错,不是你能评价的。”
“军司有错,为何不能指责。”
马定国不服气的说道。
“因为你的职位低,只是一名哨官,只有执行命令的资格。”
杨春丝毫不客气,深深刺痛了年轻人的自尊。
心里升起一股恼羞成怒之火,马定国很快压抑住,他知道教官杨春是为了他好。
“喏。”
马定国行了个军礼,不痛快的离开。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人先是群居动物,然后是社会性动物,形成自己的圈子才是正常的行为。
符合人性,适合社会的竞争。
相对于李如靖他们的这种圈子,马定国所在的圈子很小,相比也不受重视。
但李如靖他们的大圈子不是常例,相反马定国他们的小圈子,才是军校真正的大众。
是金江镇真正的基石。
他的计划,不是他一个人想出来的,而是袍泽们集思广益,一起商讨出来。
所以人们都围上他,脸上尽显期盼之色。
“对不起,我没有做好。”
马定国失落的说道。
后生们闻言,不满之心渐长,但没有人指责马定国。
“我们都是同袍,你没有做好,就是我们大家都没有做好,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
但是失望之色,众人无法压抑。
有人哭了起来。
他们从学十余载,谁不希望尽显本事。
他们比不上李如靖,比不上葛世峰,比不上前几期的学长们,这是机遇的问题。
没有谁觉得自己不如人。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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