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长辈,定下名分,还要重新办喜宴什么的。那一家子简直不正常,麻烦得很。”
扈轻想象了一下,打了个哆嗦:“阿帛姐就这样被缠上了?”
一肆等人:“可不是嘛,太可怕了。还说什么一生一世,去特么的谁要跟那么古怪的玩意儿一生一世。”
扈轻:“所以,究竟是哪一家?等出去,咱也去走走亲戚,找着机会带着阿帛姐一起逃。”
众人眼睛一亮,太可以了。
“那家神神秘秘的,不知道他们是哪一族,姓云英,那男的叫云英怜,一个大男人叫个怜,站都站不直,哭哭啼啼,根本不像个男人。”
啊,这,扈轻无法想象,这个名字,还有形象,确实…很别具一格。
“云英?”一直默默听他们说话的墟垌突然开口,语气很奇怪,“他姓云英?是不是额头一点红似花瓣?”
一肆:“正是,墟老听说过?”
墟垌颇为同情:“孩子都有了,你们那个伙伴,这辈子确实别想跑了。就算跑到天涯海角,她夫君也能追过去。不过——连孩子都能有,未必不是天成的佳偶。”
这又怎么说?
“云英,是非常——古老的小世家。说小,纯属是因为他们人少,诞生子嗣很难。因为人少,他们更怕死,所以很少出现在世人面前。我也是机缘巧合,碰巧遇到,跟他们做了桩交易才知道他们的事。”
扈轻唰的拿出瓜子来,一人分一把:“快说快说。”
“好,从头说,这云英的本体,是半魔植半魔兽。他们自己说他们是魔神的爱宠,但我分析,是寄生魔。”
寄生魔?
墟垌道:“对,寄生。上古时候,植物和动物都一样的凶残,尤其魔域的植物和动物,根本分不清到底是植物还是动物。有两者融合的物种,根本不足为奇。”
扈轻:“啊啊。”
“也可能不是寄生,就是一个古老的魔属。总而言之,挺特别的。可能正因为如此,他们繁衍也难。尽管如此,想怀孕也很艰难。”
扈轻:“啊——”
墟垌:“所以啊,为了子嗣,他们一族也不会放手的。估计你们那同伴能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
一肆等人:“.”
扈轻想说话,但自己此时是男人。
勾吻横了她一眼:“反正不用她自己生,男人嘛,嘻。”
大家:“.”
墟垌:“仅凭有子嗣,她都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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