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怀疑上了她,还是说有什么其他原因,眼前这男弟子演戏好假。
她说:“我抢你的?证人呢?三阳宗的不算。”
那弟子还真拉了个不是三阳宗的人来,是四阳宗的一个弟子,长得油头滑脑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我作证。我刚好看到了。”
扈轻无语,她也拉人作证,拉住珠玑:“你没看见对吧?”
珠玑被拉出来作证,傻傻的没反应来,顺着她的话:“我没看见。”
凌杉扶额,知道自家师妹说的是实话,她肯定什么都没看见呀。从头到尾队伍就没散过,他没看见,她当然也没看见。但她的没看见,不是扈轻说的那个没看见啊。
这双阳宗的女弟子真贼,一拉就把人拉下水。
“师妹。”韩厉不赞同。
扈轻悻悻松开珠玑。
韩厉说:“他们明摆着冤枉你为难你,没有的事自证做什么?遇到这样的人,打就是了。”
扈轻:“.”原来是要说这个。
凌杉:“.”原来你这样教师妹,在下甘拜下风。
众人:“.”打起来打起来,哇哦。
扈轻扭头:“打不打?一对二,我打你们俩。生死勿论,敢不敢?”
那两人都笑了:“哈,你?”
可惜了,后头的话还没想好怎么说,胸口就是一凉。两人同时一凉。
扈轻一只手攥了五六支箭,长箭,就像小孩胡乱抓一样,箭支在她手里乱七八糟像一只凌乱的掉刺刺猬,但有两支,那么好巧的直直插在两人胸口。
没有穿透,刺到一半的样子,死不了人,疼,脸疼。
扈轻平静的问:“不论生死,敢不敢?”
两人脸色煞白,这点儿伤他们不怕。他们怕的是他们根本没看到扈轻是怎么出手的,更没从她身上感应到杀气。这说明,她杀人的时候心如止水?
心如止水?
怎么可能。
扈轻手一收,箭头从伤口处拔出噗嗤一声,所有人看得分明,那箭头并不是平滑的,上头有倒钩,还有血槽。可谓小小的箭头,大大的文章。
看得人身上发凉。
两人身前洞口一条血喷出来,然后长流不止。急慌慌给自己止血,止住了。
扈轻看得可惜,她没在箭头上抹药呢。
珠玑瞠目:“你什么时候拿出的箭?”
扈轻轻描淡写:“想拿就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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