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的折腾。”
哦?
这儿有个有眼光的人,知道她扎的九转回阳针?
沈长离故作委屈,“我怎么会折腾王爷呢?王爷是我的未婚夫,我得王爷,如鱼得水,不胜欢喜啊!”
沈长离一边用寒君袂说过的话噎他,一边落下最后一针。
九针连成线,瞬间缓解了疼痛,寒君袂那麻木多年的双足,还传来了丝丝缕缕的温暖。
三年来,下肢头一回生出暖意。
“王爷,”沈长离双手托腮,一副邀功讨赏的模样,
“可有感觉好些?”
虽然好多了,但寒君袂还是觉得沈长离方故意捉弄他的成分更多,对沈长离他没有好脸色,只问:
“要扎多长时间?”
“不长不长,一个时辰。”沈长离看向鹤神医,
“拔针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想起家里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了。”
说罢,沈长离就要离开,然而还没踏出门,就被寒君袂捆了回来。
“鹤神医要煮药。
寒君袂说完这句话,鹤神医心领神会的离开。
沈长离欲哭无泪,“王爷,天色不早了,我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再不回来,只怕就要被我父亲打断腿了。”
“他不敢。”
沈国公的确不敢,但她实在想离开啊!
“有王爷保护,父亲的确不敢,但沈夫人敢啊!她时常不给我饭吃,也不给我银子,若我回去的晚了,只怕还要跪去祠堂,一天一夜没有水喝。”
沈长离声情并茂的倾诉着,顺带还挽起了袖子,将原主从前在庄子上受苦挨打残留的伤痕露出几道,
“所以王爷,您大发慈悲,还是放我回去吧。”
寒君袂自认不是那等轻信于人之人,也见过沈长离手扇沈夫人的场面,但看着沈长离这满胳膊的伤痕,心中还是闪过一丝,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心疼。
他明白后宅的阴私,骤然想起初见那日,沈长离浑身是血跟他抢金疮药的情景。
看似浑身是刺,实则只是为了保护自己。
“本王让飞翼送你。”
“我怎好意思使唤王爷的侍卫?”沈长离连连摆手,
“王爷把答应给我的黄金就行,我回去时买点干粮带进祠堂。”
寒君袂不可置信的看了沈长离一眼,“你就这么穷么?”
沈长离没说话。
半晌过后,寒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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