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是万万不行的。”
床褥都湿了?
赵嬷嬷又说:
“一晚上,床褥换了好几次呢,三小姐还是……”
“别说了,我吃还不行嘛!”
赵嬷嬷的声音并不小,虽然沈长离清楚,床褥只会是汗湿的,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别人不知道哇!
她很寒君袂还没有成亲,这样的话传出去,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沈长离端起那碗粥就往嘴里送,碗口碰到嘴唇的时候,刺痛了一下。
“嘶~”
沈长离吸了一口冷气,余光却瞥见赵嬷嬷一脸喜色。
这…这又是什么眼神?
等喝完粥擦嘴巴的时候,她才明白赵嬷嬷为何要露出那样的神情。
自己的嘴居然是肿的!
完了。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可昨晚的记忆就好像被抹除一般,一点儿都想不起来。
她又想起自己醒来是拉着寒君袂的手的,顿时恨不得刨出一个地缝钻进去。
赵嬷嬷接过碗来,笑眯眯道:
“王府从未留宿过任何女子,三小姐好福气,是头一位呢。”
这样的福气给你要不要,一醒来就是一张冰块脸映入眼帘,跟欠他钱似的。
“嬷嬷,我想起还要拯救世界,就先走了。”
此话落下,也不等赵嬷嬷反应,一溜烟儿就消失在赵嬷嬷视线。
“这孩子……”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寒君袂才疼痛的抽吸冷气出声。
身后鹤神医撕扯的动作顿了一下,
“其实王爷的伤不该用纱布缠的。”
“你继续。”寒君袂攥紧了双拳。
鹤神医无奈地摇摇头,继续清理被血痂黏住的纱布。
这个过程就像在用小刀,一寸寸地划开将要愈合的旧伤,痛苦又漫长。
寒君袂一声不吭。
飞翼和无影却看得一身冷汗。
王爷本就有旧伤在身还未痊愈,前些日子又寒毒发作,身体正是虚耗的厉害之时,也不知是谁趁虚而入,重创王爷。
而这王爷,为了在沈三小姐面前,表现良好,愣是要用纱布缠住伤口,以防沈三小姐闻出来。
昨夜,更是在沈三小姐床边守了一夜。
飞翼和无影不忍再看,纷纷出了房间。
“无影,你说咱们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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