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花样不少,可沈国公却一直心不在焉。
察觉到这一点的沈夫人,回头看向挥汗如雨的沈国公。
“老爷今儿是怎么了?”
沈国公反应过来,抽身躺下,“没什么,就是总觉得屋里有股怪味。”
沈夫人一惊。
每次给沈玉兰敷完药,她都会在屋里熏两三个时辰的熏香,还有味儿?
沈夫人还在想措辞,身侧已经响起了阵阵鼾声。
点燃了她身上的火,却又不解决,还睡得跟个死猪似的。
沈夫人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枕边人似乎还做了美梦,喃喃自语着。
“玉阳…玉…阳…”
玉阳公主?
死了多少年了,竟然还惦记着她?
沈夫人怒不可遏,似要把沈国公的脸看出一个洞来。
不知过了多久,沈夫人还是起了床。
“夫人,您…您怎么起来了?”守夜的红裳低着一张脸,生怕受沈夫人迁怒。
沈夫人用脚勾起红裳的下巴,眸中带着几分厌恶。
“你倒是尽心。”
“为夫人尽心竭力,是应该的。”
“尽心竭力?怕是都要尽心竭力到床上去了吧?!”沈夫人一记窝心脚踹向红裳的胸口。
这动静不小,伍婆子闻声而入。
伍婆子连忙向红裳使了个眼色,随后来到沈夫人旁边,安慰道:
“老爷还在里头,夫人何故动怒?”
“还说呢!”沈夫人有些哽咽,
“玉阳公主都死了十几年了,可老爷还惦记着她!”
“怎么可能呢?定是夫人多心了。”
“多心?”沈夫人委屈落泪,
“妈妈不知道,十几年来,每每我与老爷行房事的时候,老爷…老爷都只让我背对着他!做梦呓语,还时常唤玉阳公主的名字……”
伍婆子瞪大双眼,“没想到老爷对玉阳公主竟是用了真心?”
但随即她又平静下来,宽慰道:
“真心又如何?人已经死了,只有活着,才是最大的胜券,夫人,若是您的肚子再争点气,整个沈家不都是您的?”
“妈妈说得轻巧,老爷身体每况愈下,这两年来,行房事隐隐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再怀孕谈何容易?就算怀孕,又怎么能保证一举得男?”
沈夫人叹了口气。
伍婆子握住了沈夫人的手,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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