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我的资格!”
“哀家说抄袭,便是抄袭,”太后眯了眯眼,
“同样的,哀家能赐婚,自然就能收回成命,沈长离,哀家宣布,从此刻开始,你不再是未来的摄政王妃!”
太后得逞地笑了笑,“来人,把她给哀家打入大理寺!”
唰啦啦!
两旁的禁卫军纷纷抽刀拔剑,步步逼来。
一直没说话的温潮生,下意识将沈长离护在身后,开口道:
“太后娘娘这属于是以权压人了啊。”
太后冷笑一声,“你有权也可以。”
“不对不对,”温潮生展开玉扇,一派漫不经心,
“其实有钱也可以,今日若太后娘娘敢动这丫头一根汗毛,我温潮生保准明日兵断粮,马断草。”
若这说话的是别人,太后怎么会信,可说这话的是富可敌国,家财万贯的温潮生啊!
“温楼主,你确定要同朝廷对抗?”
“不敢,我只是想护一个人的周全,仅此而已。”
“护她?她与你有何关系?莫非……温楼主是觊觎她的美色?”太后已经松了口。
“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太后娘娘口中说出来的,”温潮生笑嘻嘻的,
“就凭一句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这个朋友,我温潮生也交定了!”
天啊。
这是什么运气?
竟然凭着一首诗,得到了温楼主的认可!
太后自然不甘心就此放过,开口道:
“不如这样,我们各退一步,哀家饶她一条小命,而她退出诗词会。”
“想得倒美!”沈长离不遗余力地回怼,心中一万句曹尼马。
她越过温潮生,站到最前面,直视太后,没有一丝畏惧,仿佛天生就是强者。
她不需要别人的维护,也没必要欠人人情。
“首先,这场比试我胜她败,要退出也是司马娇妍退出。”
“其次,你说我不是摄政王妃,我就不是?我告诉你,我与王爷两情相悦,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岂是你一句话就能拆散的?王爷可跟我说过,只要有他在一天,就没人能够拆散我们!”
“最后,我以未来摄政王妃的身份,取消司马娇妍夺筹的资格!”
声音铿锵,不容反驳。
反正寒君袂不在,也没人能拆穿她。
“你的意思是,摄政王放着那么多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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