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人鱼肉,行乞受辱?而你,却可以高高在上,受人仰视?」
「那日你救我,你以为你很高尚吗?当我看见这张一模一样的脸时,当我听见你高高在上的揭穿我偷东西的时候,我情愿被丫鬟打死!」
「凭什么!凭什么……呜呜呜……」
听着沈玉珠的控诉,沈长离只觉可悲。
「冥顽不灵,救无可救!」沈长离懒得管沈玉珠,转身离开。
正当她捂着胸口,有些犹豫要不要这个样子去周云若那里时,温潮生摇着扇子将她带去了揽月楼。
「你说说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跑到沈家去,是给别人罪受,还是给自己罪受?」
温潮生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手上动作并未停下。
若非亲眼所见,沈长离也很难相信一个样貌贵气的公子,能亲自给她打水洗衣服,皂角的泡泡满院子飞,染湿了温潮生鬓边的碎发。
「亏得遇上小爷我给你捡了回来,否则你非当场失血过多昏死过去不可!」
「对了,你不是要嫁给寒君袂的吗?这个时候,寒君袂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跑出来了?」
提到寒君袂,沈长离脸色顿时僵住了。
「澜澜,劳烦你看在我受伤的份上,不要往我心口上戳刀子了。」
温潮生切了一声,搓衣服的动作更用力了些。
「嫁给寒君袂,不如嫁给我,起码我会给你搓衣服,不像有的人,心里想着白惊鸿,却又扯着你沈长离不撒手。」
沈长离不愿再听,索性取出两个耳塞,耳不听心为静。
只是没静一会儿,温潮生就站在她面前,张牙舞爪起来。
沈长离取下塞子,才听见他震耳欲聋的声音:
「你呆在家里别动,我出去一趟。」
沈长离无奈的咽了咽口水,「我知道了。」
真是有够暴躁的。
不过,看看温潮生给她洗的衣服,勉为其难的不跟他一般计较了吧。
另一边,萧煜拉着不情不愿恨不得把萧煜吃了的云暮雪,也找到了倒地不醒的沈玉珠。
「你快帮我看看,我四嫂这是怎么了。」萧煜急切道,很显然,萧煜将晕倒在地的沈玉珠,当做了沈长离。
云暮雪本不情愿,但瞥了眼沈玉珠,心细如尘的她似乎发现了点什么异样,便沉下心来给沈玉珠把了把脉。
这一把脉,就发现了惊天的秘密,心思百转千回,云暮雪故作担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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