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附和道:
「那可不是病得不轻,是被人殴打了!」
举众哗然,指责沈长离的话呼之欲出。
「是吗,既然如此,朕只好拜托医术高强的四婶婶过去瞧瞧了。」
司马瑛愣住了。
其余人也愣住了。
沈长离去的话,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吗?
他刚要阻止,沈长离却已经脚底抹油的去了。
正愁找不到机会私下见沈玉兰呢,多亏了萧叡那孩子。
此时的萧叡突然打了个喷嚏,刚刚他是真的信任沈长离,才让沈长离去的呀,对于后宅阴私,他一概不知。
叶园深深,沈长离走进来的时候,吓了丫鬟一跳。
「你,你怎么来了!」
「让开。」
只是一个眼神,就让那丫鬟遍体生寒,她不敢阻拦,只连忙跑进去报信。
以至于等沈长离见到沈玉兰的时候,她正绑着绷带装睡。
沈长离勾了唇角,「看来你病的真的不轻,既然如此,我只好为你施针诊疗了。」
银芒闪过,刺入丫鬟昏睡穴,沈玉兰立刻睁开眼,「其实没什么大事的,你来做什么?」
「做什么?」沈长离从须弥环里取出一块怀表,有节律的在沈玉兰眼前晃荡。
这是前生跟一个朋友学的,没想到今日还能派上用场。
「你叫什么名字。」
「沈,沈玉兰。」
可以确定,已经进入了催眠效果。
「六月二十一那夜,你与陛下,做了什么?」
沈玉兰双眼空洞,「喝,喝合欢酒。」
「那你为什么走了呢?你在陛下的包厢里,都看见了什么?」
沈玉兰表情呆滞,「一个自称千足楼的蒙面女子,自称「花朝」。」
说罢,她还木讷的从贴身衣服里,掏出一枚梅花型的飞镖。
如果没有梅花型飞镖,沈长离或许还会怀疑这话的真假,可证物摆在眼前,足以说明,这就是千足楼的手笔。.
可千足楼,为何要对萧叡下手?
「花朝……」沈长离喃喃着这个名字,只觉得好生熟悉。
夜里
,沈长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的心里,一直有三个疑问。
第一,花朝是谁。
第二,千足楼为何屡次三番的出现在她视线里,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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