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当时江辉其实也再现场,只不过他躲在桥边看着他落水。
对面罗大柱和江源的举证,江辉这二十好几的人虽然心慌但还是一口一个冤枉。
叶攸宁却懒得听他狡辩,正想动点手脚让江辉认罪。但江老爷却比她快一步出手,在这个案子中又牵扯出另一桩案子。
江家的家产都是江老爷白手起家来的,早些年江老爷膝下无子江二爷就觉得江家的家产合该都由他继承。没想到江老爷却老来得子,多年夙愿成空他怎么甘心?
这些年趁着大哥经常不在家,他也是两手准备。他一边买通管家偷偷转移部分资金,一边找机会对侄儿下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祖宗保佑,江源几次都死里逃生躲了过去。江老爷也只以为是意外,哪里能想到是自己弟弟狼子野心。
账本都呈上,管家也被押了上堂来。
江二爷跟管家干的事江老爷早有察觉,在江源出事之前他本是想将这事绝解决的,没想到儿子溺水突然他也只能搁置了。
商人是何其敏锐,从儿子口中知道是江辉带他去河边时,他就已经结合江二爷的事有了个初步的判断。
县令立马派人去江二爷和管家家中搜查,很快证据和其家眷带上堂。
没能及时串供,两家家眷都交待得很干脆。特别是管家的家眷,一个个穿着最好的绸缎,不知道还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少爷夫人。
江二爷只觉得一阵天昏地暗,刚才还在为儿子叫屈的他,怎么一下也沦为嫌犯了?
父子二人拉着抱着江老爷大腿哭得撕心裂肺:“我可是你亲弟弟!”
江老爷闭上眼一脸决绝。
是啊,你是我亲弟弟,你却一心想要我儿子的命。
衙役将人拖下去先打了二十板,包括诬告的罗大柱几人也不能幸免。几日后这几人都将送去修河堤,不过服刑的时间各有不同。
这事算是告一段落,叶攸宁扶起陆修寒仔细看了一下他的面相。
这死劫,果然渡过了。
陆修寒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个一向让他厌恶至极的大嫂,憋了半天脸都憋红了才憋出两个字:“谢谢。”
从她跟江家人一起出现到现在他大概也能猜到,江源能醒或许跟她有关,虽然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江老爷带着江源很正式地对陆修寒行了一礼:“陆小兄弟,这次真是让你受委屈了。今日我就回去召集族老将他们父子剔除族谱,等这事了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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