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更不是将自己搞垮的时候,一旦我们垮了,谁来给阿琛报仇呢?
尤其是您,老爷,您是张家的领头羊,带头雁,谁垮了都不要紧,可您要是垮了,我们该怎么办,张家又该怎么办,阿琛的仇又该怎么办?”
中年管家说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噗通”一声跪伏在地,然后号啕大哭起来。
中年男人似乎毫无所觉,依旧坐在沙发里动也不动,若不是他的眼睛不时会随着会议室内投影出来的、儿子的生前影像而不停转动,只怕是个人都会以为他已经悲痛过度、不省人事了吧。
“凶手还没有找到吗?”良久,中年男人微微仰头,用力抑制住又要流下的泪水道:“难道就一点线索也没有留下吗?”
“老,老爷。”
中年管家猛然抬头,颤抖地语调中竟带着丝丝惊喜,在此枯坐三天两夜、几乎粒米未尽的老爷总算开口了!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曾经叱咤风云,搅动加州的那个男人又回来了!
他走出来了!
“嗯,叫你担心了。”中年男人收敛起悲伤,身上威严的仪态又一点点展露出来。
不过看得出来,他和管家看似主仆关系,却又并非那么简单,他身上流露出来的威势,并非针对管家而有意为之,而是长期身居高位,居移体养移气后的自然流露。
“老爷,您,您没事,没事就好。”管家更咽道。
“唉。”
中年男人叹息道:“我只当自己这么多年下来,早就练得铁石心肠,只是临到末了才发现,过去不过是事不关己罢了,阿琛这一走,却是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一关,我过得心里难受啊。”
中年男人说到这里,用拳用力捶了捶胸口,彷佛那里被针扎一样,痛彻心扉。
中年管家看了心中也是叹息,老爷走出来归走出来,但心中的创伤想要抹平,这辈子只怕也是无望了,因为,那是他的独子啊。
“老爷,您放心。”中年管家道:“少爷绝不会白死,您的泪也绝不会白流,我一定会亲自抓住凶手,将他挫骨扬灰。”
“这么说,凶手还是没有着落了?”中年男子淡淡道。
“老爷,是我无能。”中年管家再次重重跪倒地面,无比自责道。
“快起来吧。”
中年男子抬了抬手道:“这事不怪你,也怪不到你,能悄无声息地突破重重安保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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