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乔治给了他一块金色质地的怀表他才勉强同意,据陈乔治说,这是神父的贴身之物,他估计值几个钱这才松了口。
当然了,神父全身上下他也搜过了,确实没发现什么东西,包括牙齿都没漏,嗯,没有镶金。
所以,他回答得才那么肯定。
不过约翰猛然回过神来,眼前这位大佬不是和他要神父的遗物吗?那怀表不就是吗?
没有犹豫,约翰立即将怀表从怀里掏了出来,别说他不认为这怀表值多少钱,就算是价值连城,他还是不会犹豫,他约翰贪财不假,但更惜命。
“先生,您看这块怀表行吗?”约翰将怀表递给江浩然:“这是陈乔治给我的入殓费,说是来自英格曼神父。”
江浩然接过来掂量了两下,发现沉甸甸的,又摩挲了两下,发现很有质感,虽说他不是什么行家,而且这块怀表外观似乎显得有些陈旧,颜色又十分暗沉,但仔细观察,会发现它做工考究精致,可不像是什么大路货色。
联想到这块怀表原主人的身份,江浩然不禁释然,神父的身份地位也许比不上主教,可在教堂里也算是第一序列,他可不信,作为一座大教堂的神父,英格曼神父格调那么低,会把一块便宜货贴身带着,他甚至敢断言,这就是块黄金怀表,而不是什么所谓的镀金low货。
不过江浩然并没有起什么觊觎之心,既然这是神父的入殓费,而约翰也确实为神父收敛了尸身,那这就是他该得的。
他江浩然还不至于见到个好东西就想往自己兜里揣,那他成什么了?他的格调也没那么低。
将怀表还给约翰,江浩然开口道:“这不是我要找的东西,既然是你的辛苦费,那你就收下吧。”
约翰不可思议的接过怀表,紧接着心中就是狂喜,他喜的不是对方把怀表还给他了,而是对方的一系列举动说明这是一个有原则有底线的人。
想到这里,他的担忧尽去,开始一心一意为对方出谋划策:“先生,您是在找什么东西吗?请您告诉我,没准我可以为您效劳。”
“是的,我在找几把钥匙,或者说是一串钥匙,而且这钥匙对神父极为重要,所以他应该会贴身存放。”江浩然意有所指道。
“可我并没有在神父身上发现什么钥匙啊。”约翰道。
“你当然没有看到。”江浩然道:“神父的遗物应该被人收拾起来了。”
约翰立刻恍然大悟:“是陈乔治!”
但紧跟着他又道:“可陈乔治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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