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开始说话,瞬间现场哗然了起来,第一个开始说话之后在那里一个劲儿的哀求着,能够被大人主持公道,紧随其后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只是他们的借口,五花八门。
有的是衙役趁机进入他们的院落搜刮钱财,看到有漂亮的美娇娘,还有一些未出阁的姑娘,居然行那苟且之事。
只是本来就是县衙衙役他们又如何能够反抗得了这些事情?只得隐忍下来,现在有机会了,要将县令连根拔起。
他们想都没想就说了起来,只是这些人不住的在那里说着县令的罪责,县令却是哈哈大笑着,哪怕是被人按着胳膊半弓着腰在那里很是难受,可也耽搁不了他哈哈大笑着。
“愚蠢,你们太愚蠢了,你们以为来的是什么呢?你们以为来上几个人就能够为你们主持公道了吗?
太天真了,你们想的太天真了,这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没有看到他是谁吗?他可是我清河县通缉匪徒翟秋,难道他的话你们也信吗?
而且他是一个通缉犯,何以穿上了甲胄?
他们私藏甲胄造反更是罪不容诛,你们想干什么?和他们在一起等到朝廷大军来的时候,你们谁都没有任何活命的机会。”
清河县县令一个劲儿的叫嚣着没有任何人能够如此无视大康的军队,更是不可能有人能够冒充大康的军队来找他的麻烦。
眼前这些人都是假冒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技术含量,是不可能在自己面前掀起任何的浪花的。
只是这个县令不吆喝还好,越是如此吆喝旁边聚集到普通的民众越是多了起来。
而这县令更是在这民众多起来之后哈哈大笑着。
“看到了吗?他们都是相信我的,都是我的亲信,你们还想干什么?还想用他们来威胁我,你们想多了吧。”
只是这县令如此说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在外围梁安不住的在马上摇头叹息,而孟广义也是攥紧拳头,恨不得下马上前狠狠的修理修理他。
孟广义看着梁安端坐在马匹上,也没有任何的举动,只是实在是被这县令吵的无可奈何之后好不容易扭过头来看着梁安。
“梁兄,难道我们就不出手教训教训他吗?他这样的喈噪,难道我们就任由他在这里吆喝,而不做出该有的准备吗?”
梁安无奈的叹了摊手示意“我们能做出什么样的准备?这人已经猖狂到如此地步,难道我们还能够管得了他吗?打他?可是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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