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和孟广义刚商量清楚他们该如何去做,那刺史总算是在自己的脸色变幻当中回复了原本的心性。
恨铁不成钢的上前一巴掌就抽在了徐县令的脸上。
“徐贵昌啊徐贵昌,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刺史不住的骂着徐县令徐贵昌“我还以为你就是逼迫着他们缴纳生辰纲,也算是为陛下尽孝心了,他们作为大康子民献出一份爱心无可厚非,可是你现在做的是什么事情?
居然为了生辰纲逼得他们揭竿而起,而且是家破人亡,你不但不反思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还不住的迫害者他们。让他们附近的村落灰飞烟灭,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学生?”
刺史开始发威了,将所有的罪责推的一干二净,这倒是让在旁边听热闹一般听着的孟广义和梁安不住的直咧嘴。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碰上这样的师父,一旦有功劳的时候,你好我好大家好,当然这功劳最终可能都要落到刺史的身上。
可是一旦有了罪责,想都没想,所有的罪责都安到了办事人的手上,那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这不由得让梁安和孟广义更是觉得这刺史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要是不将生辰纲的任务安排下来,凭着你的老脸去借下面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不过想到这生辰纲,梁安却是更是想到了众多东西,像是自己后世所知的托塔天王智取生辰纲那一件事情。
那事再过不了多少年,整个朝堂腐朽的乌烟瘴气,就连外敌入侵都拧不成一股绳。
如此更不用说造福黎民百姓了,黎民百姓只要是没有饿死没有出现不必要的动作,他们就听之任之。
不过对于这些官员,梁安却是痛心疾首,要是他们能早早的将所有的害群之马全部剔除,整个朝堂吏治清明,所有的民心可用,那结果将会是什么样子的?
只是事情没有那么多的结果,连孟广义都不看好清水州的刺史,更不用说其他人。
哪怕是孟广义还和他有一点长辈聊的师徒上的亲属关系。
不同样是对他痛心疾首,这也可能就是想要让他成长,最终结果却是不得成长。
想要让他为自己用心,却是真的让自己废心了。
孟广义看着眼前的刺史,心中相当的不爽,直接在他面前说了起来。
“你也不要再骂眼前的县令了,难道你骂他一顿,哪怕是打他一顿,就能够让那些被限令害死的人再次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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